鉴!我……我与那王牙婆,平日里可没……没什么交集。”
村民便起哄道:“那你刚刚替她说什么话呀!”
罗结巴说话实在吃力,便不去理会那人,专心向沐照寒说道,
“我……我倒是知道,王牙婆有一个义子,叫……叫王元义的,还……还有一个相好的叫刘天德。”
沐照寒见他说话磕磕绊绊,一句话便要说上许久,于是便问到其他村民,“你们知道吗?”
村民们纷纷嗤之以鼻,“嗐!有谁不知道的!”“一家子臭鱼烂虾,也算是凑到一起了。”
见他们寒此态度,沐照寒不由得疑惑地嗯了一声。
“她那义子王元义便不说了,年纪轻轻也不学好,是个坑蒙拐骗的主。那相好的刘天德,更是地痞流氓一个,整日里无所事事,满大街耍无赖的。”
“那他俩住哪儿的?平日都爱呆在些什么地方?”
“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
沐照寒了然地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雪茶,“你派些人去打听打听这两人,若有踪迹,即刻带去大理寺。”
此时捕快已将王牙婆尸身敛好,一应收拾俱全,于是沐照寒冲着他们说道,
“将这个小院封封起来,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沐照寒刚与雪茶出了小院,聚集的人群逐渐散去,沐照寒却远远见一熟悉的白色身影闪过。
又是他。
三番两次跟案件总能扯上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眉头一皱,忙撇下雪茶追了上去,终于在城门口将人截住。
“陆公子。”
陆清规只是看着她扬唇一笑,“沐姑娘,这样巧?”
沐照寒冷冷看他,“只怕不是一个巧字,便可以说得通的吧。”
陆清规轻轻挑眉,“哦?”
“陆公子花间楼生意繁忙,敢问陆公子,此时为何在此?”
“方才听得姑娘说王牙婆死了,不过是想来凑个热闹。却不想放下手中事务前来,却已经晚了。人群都已散去。”
沐照寒怀疑神色不减,“我竟不知陆公子竟是喜欢看热闹之人?”
陆清规只摊一摊手,眼神中颇有无辜之意,“瞧我那花间楼热闹非凡,便可知一二了。”
“陆公子仙人之姿,不想也喜凡尘闲事。”
陆清规闻得此言不由得轻轻一笑,狭长眼眸微微弯起,
“姑娘这样说,我竟不知姑娘是在夸奖还是讽刺了。”
未等得沐照寒说话,他便开口反问道,“怎么?沐姑娘也是来看热闹的?哦——”
他拖长了尾音,眼神中颇有深意,打量着沐照寒,“我倒是忘了,姑娘苦于寻找小莹,必定是为了此事前来。怎样?姑娘可有收获?”
沐照寒闻言,点了点头,半真半假地试探道:“听说王牙婆是被人所杀。”
她紧盯着陆清规双眸,“公子说,该是被谁所杀呢。”
陆清规耸了耸肩,“我寒何得知?”
“公子今日凌晨寅时三刻,可在何处?”
沐照寒心头钝痛,气血翻涌,喉咙中涌上一股腥甜,她沉默良久,生生将涌入口中的鲜血咽了回去,才抬眸对他笑道:“原是这样,那属实是我家先生时运不济了。”
“此间事了,在下愿将家财尽数赠予掌使大人,从此遁入空门,常伴青灯古佛,日日吃斋诵经,只盼杨首辅早入轮回。”陈长白说罢,搓着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神木侯那番话,不仅誓心阁的人听了去,归元义归将军也听去了,如今这情势,便是有那账本,保下陈大人,也不是件易事吧。”
陈长白道:“想来您也看过那账本了,那上头有一个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