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次日,巳时。
沐照寒和一帮世家贵女在明礼堂等候,贵女们正在谈论朝廷任职事项。沐照寒站在一旁,没有参与,隐约听见一会要女官们抽签任职。
沐照寒想着,抽签任职?这也太儿戏了吧,她是想去大理寺,一来可以查阅有关父亲案子的卷宗;二来她想尽微薄之力,为百姓伸沐正义。
国子祭酒卢雨到了。世家女,寒门女纷纷端坐一旁。沐照寒按着顺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卢雨宣布抽签任职,讲明抽签和任职规矩。
卢雨解释:“工部是紫,吏部是绿,户部是白,兵部是黑,礼部是蓝,刑部是红。然后大理寺是粉,锦衣沐是橙,御史台是金。你们拿到颜色牌,进入该部门任从九品官职。第一个月接受审核业绩和礼仪。合格者继续在该部门任职,不合格者领十两白银回家。”
轮到沐照寒抽签,沐照寒搓了搓手,在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沐颜色纸。
橙色!
第三日。沐照寒穿着浅青色的圆领官服,头戴黑色官帽。她来到锦衣沐经历司报到,现是经历司从九品典吏。经历司负责公文收发和案件痕迹调查。她拿到案件调查公文,案件公文——黄金案。
她的同僚看到标题,倒吸一口冷气。
沐照寒想,黄金案?这是什么棘手案子?
沐照寒认真地听。陆清规给她递了一杯茶,风度翩翩,“大夫说你并无大碍,只是手脚擦伤。下次不能这么莽撞私入荒宅。”
沐照寒把茶放在手心,说:“我只有十日破这个案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看着陆清规铁青的脸,嫣然一笑,说:“下不为例。我会保护好自己。”
陆清规点头,“有什么疑点?”他指着书桌上那堆物品,就是沐照寒在费宅找到的证物。
沐照寒继续说:“王器每每与你相会,心里七大分是想着琴心。你的房间在琴心房间的侧畔,王器总是想轻薄琴心,但是因为琴心的过分挣扎不能得手。”
陈庭接下话题说道:“你观察琴心的生活状态,琴心很少与姑娘们聊天,她总是独自一人。她因为流筝的性格问题,无法与她深交。但是你和流筝说过,琴心在暖香阁可是你前途的绊脚石。你对琴心这种歹毒的想法,只有琴心一人蒙在鼓里。”
箫魅听完,瘫软在地,大汗淋漓。秋风萧瑟,他的官服显现出滴滴汗珠。
他转过身,向邵令史,咬牙切齿,“邵兄,救救我。是你让我偷印信的,你说寒门低贱之女,如何能爬到你的头上!救救我!”
邵令史脸色铁青说:“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教唆你做这种事情!明明是你,你说沐照寒女流之辈,凭什么升职升得如此之快?我多次劝阻你,可是你屡教不改!真是让人可悲可叹!”
箫魅见邵海如此无情无义,转过身来,跪在沐照寒面前,拉着沐照寒的官袍袍脚,说:“沐照寒,不,沐经历,救救卑职吧!卑职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求求情,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还有老婆孩子,放过我。”箫魅磕头,磕得额头淤青流血。
沐照寒轻轻的拽开袍脚,向方镇抚微微欠身,说:“沐某学识浅薄,本想在经历司与同僚和睦相处,因此一再忍让。卑职纵容过度,害得锦衣沐人人自危。经历司上下,听从陈指挥使与南镇抚司的吩咐和安排。”
杀人诛心。沐年喝了一口茶,说:“现在江州刺史,尚未任命。陆沪会推荐人选,太后也会从中挑选。”
沐照寒笑着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2]为父亲申冤,我已经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
箫魅大喊,说:“沐照寒,你这个贱人!你去死!”
方镇抚听到萧魅大喊大叫,说道:“将箫魅拉到锦衣沐门前杖毙,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