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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彻山河 太乙舟 70974 字 1个月前

推断一二;如果是激情杀人,死者生前有无受到侵犯?”

沐照寒再次看向范真。沐照寒说:“好。”沐照寒听得认真,插了话:“费易是户部度支郎中,他在八月二十五日带着五千两潜逃。八月二十五日,琴心在暖香阁吗?”

瑶草看着沐照寒,说:“我想想,八月二十五日,差不多到二十九日,琴心才回到暖香阁。那时,她神情沮丧,和我们说费易抛弃了她。”

陈庭仔细问道:“你可知道,她的家乡在哪?”

瑶草点点头,说:“定州。有一年,定州发了淮水,那琴心家的田都被淹了!她爹娘死了,叔叔把她卖给了人牙子,然后辗转各地。”

沐照寒笑了笑,说:“瑶草,你记得很清楚。青龙十年,定州王家淹了琴心家的田和地,逼死了她的爹娘,始作俑者就是王家人,和我脚下这块肥油有很大的渊源。”沐照寒用力地踩了踩王器的肚腩。王器疼得龇牙咧嘴,疼得双手合十。

陈庭想了想,说:“这琴心不是与你有嫌隙嘛?琴心的来历,你是怎么知道的?”

瑶草叹了口气,说:“诶,那个流筝是个爱说闲话,嘴没门锁的人。琴心性子闲淡,交心的人不多,只有这个流筝。”

陈庭疯狂地记录着。

沐照寒托着腮,说:“梦回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可是听到你和王器说,你有梦回香。”

瑶草想了想,说:“我本是好意。这琴心最近老是噩梦连绵,点什么香都无济于事。琴心问我有没有什么安神助眠的香,我就把梦回香送了些许给她。”

沐照寒看着她的眼睛,大声指责,说:“你撒谎!我和陈庭查阅你的档案,你可是一等一的调香高手!最近,你看见琴心的神态低迷,假装关心她,实则内心酝酿着一条毒计!”

瑶草还想辩驳。

沐年戴上斗笠,说:“主子。我先告辞了。”

沐照寒把他送出门去,说:“沐叔,保重。”

沐年趁着雨夜,离开了。一刻钟时间,锦衣沐南镇抚司派人搜查锦衣沐典吏和令史的馆舍,在箫典吏和邵令史的房间发现手套,手套上面有些许金粉。

他们在箫典吏的馆舍发现一枚印信。

方镇抚严词厉色,指着一枚印信说:“你们两个什么说法?”

邵令史沉默不语,箫典吏说:“我们就是不服从沐照寒,她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县尉之女,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来到经历司?短短几日,就做到了七品官!”

方镇抚说:“箫魅,本官问你一句,这个印信,是不是你偷的?”

箫魅涨红了脸,说:“是。我就是不服沐照寒。”

沐照寒低下头,若有所思,这个箫魅真是个蠢货,这次他大祸临头了!

十月二十二日。

天光明媚。

沐照寒穿着浅绿色的圆领官服,带着官帽,拿着新的腰牌,径直走进锦衣沐经历司。

她现在是锦衣沐经历司从七品经历。

经历司的方经历已经升了职,做了锦衣沐从六品所镇抚。经历司部门是经历一人,正九品令史九人,从九品典吏十七人,从九品仓攒典一人,经历司的上属是正三品指挥使。这几日,沐照寒看着这些下属,下属表面恪尽职守,背地里对她阴阳怪气。

几日过去,沐照寒感到疲惫不堪。

十月二十六日,未时。

她看见几位令史,典吏正在聊天。沐照寒认得一位邵令史,工作时的态度,对她是极其不服气。

邵令史对其余几位令史和典吏说:“什么东西!她只不过是敦州平阳县尉的女儿,爬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谁知她是怎么升上来?”萧典吏附和说:“人家胸脯三两,我们哪能学人家涂脂抹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