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没个把门的,别放心上啊。”
阿芦木讷的摇摇头。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宽慰了几句,也纷纷散了。
沐照寒被那个村民带到了村中祠堂,还未进门,便听到黄觉的声音:“赵典吏,我在问你话,你看辛管家做什么?他是你男人不成?”
见她进来,黄觉起身行了个礼,沐照寒点头示意他继续,自己则在一旁坐了下来。
“我到青云县还不足半年,什么也不知道,你要问,便问辛管家吧。”赵典吏哭丧着脸蹲在地上道。
辛角的肩膀处缠着白布,被两个侯府仆从扶着,闻言踢在赵典吏身上:“狗娘养的,问老子做甚?”
“你今日来此,是神木侯授意的?”沐照寒问道。
辛角斜了她一眼:“哪里来的臭娘们,也敢管我们侯爷的事?”
黄觉一拍椅子站起身来,还未开口,却被沐照寒按回椅子上,她谦和一笑:“在下沐照寒,是誓心阁的执令使,今日不知是神木侯府的人在此,还以为是山匪余孽作乱,这才伤了您。”
辛角愣了片刻,随即得意起来:“誓心阁怎么沦落到让个娘们当差?我知道,这些年皇上器重你们,平日里京中那些当官的也捧着你们,可我家侯爷十年前便深得圣心了,你们轻狂,也不该狂到我们侯爷头上。”
沐照寒颔首:“是,在下年轻,眼皮子也浅,只是这几日要在山中搜寻山匪余孽,辛管家还是莫要到各村走动了,手下们愚钝,恐再误伤了您,等得了空,在下定亲自去侯府致歉。”
辛角抬着下巴,昂着头嗯了一声:“你倒是个识趣的,你既敬着我,我也敬你,那群刁民,我改日再整治便是。”
“多谢辛管家体谅。”
辛角带着人往外走,路过黄觉身侧的时候,阴阳怪气道:“怪不得一个娘们能骑在你头上,人家确实比你识大体。”
黄觉怒目圆睁,对着他的背影啐了几口。
沐照寒看了眼赵典吏:“带着他回县衙吧。”
黄觉骑马在沐照寒身侧走了段路,终是按耐不住开口道“大人,那种恶徒……”
“不急,捉鸟要用细枝撑起竹篓,以粟米诱之,哪有敲锣打鼓的道理?”她抬头望了望逐渐暗下来的天色,缓缓道。
“大人要捉鸟?那用不着什么竹篓,我徒手就能抓!”说着便要翻身下马。
沐照寒将他扯了回来。
黄觉确如左见山所说,是个胸无城府的忠义之士,到不成想城府没得这样干净,她轻叹一声,强颜道:“天太晚了改日捉吧。”
赵典吏不善骑马,又受了伤,被一个誓心卫揽着同乘一匹,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背后的誓心卫一声轻啧,吓得他赶紧停了动作。
众人在县衙外停下时,已是日落西山,几个随赵典吏去怡安村,又提前逃回来的官差早已将此事传遍了整个衙门,但县衙内的人见到他这副惨相,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对誓心阁的恐惧又增加了不少。
赵典吏下马后,一直低着头,企图用袖子遮掩脸上的伤,快步欲逃离此处。
“赵典吏去哪啊,我还有话问你。”听到沐照寒的话,他死的心都有了,僵硬的转身随她进了县衙。
刚进门,沐照寒便看到了乔晏,他站在前院,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沐照寒扫了一眼,目光在他衣角的一抹灰黑色脏污处停留片刻了,径直带着赵典吏去了后堂。
“此处没有旁人,说说怡安村的事吧。”沐照寒坐在主位,垂目摩擦着剑鞘,漫不经心道。
赵典吏看在眼中,只觉得脖颈发凉,忙答道:“剿匪死了不少民兵,照规矩衙门该给些银钱做恩典银,但小的昨日清点衙门的账,发现银库空虚,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