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把当头悬着的铡刀,吹口气砸下来她就一刀两半,还敢欣赏那刀柄上的宝石装饰华不华丽?
胭脂捂住嘴看了看门口,一副色厉内荏的熊样,“你就说,嗯,你想不想吧?”
奚汐低下头,弱声说:“可我怕他,你不害怕吗?”
胭脂吞了下口水:“害怕……”尤其是皇帝总是似有似无地用眼角扫她时,她真怕那金口一张就‘拉出去杖毙’。
两人抬起头来相对无言,眼里都是看向对方的鄙夷。剧本大神眼瞎了才会选了她们这两个没出息的穿进来。
奚汐猛然醒悟,“不对!这是害不害怕的事吗!”
胭脂被她吓一跳,“那是……是什么的事?”
“我之前说的啊!”奚汐气得拍了下她的手,“只要我和他别沾上关系,也别去和沈嫣然抢什么后位,万一、有可能、说不定结局就改变了呢?”
“你想说避宠?”
奚汐不断点头,“对对,就是这个词儿,避宠,避宠!”
胭脂哼了一声,“那你觉得高贵妃是在做什么?”
奚汐茫然,“啊?”
胭脂推开她凑上来的脑门,“高贵妃为什么至今还没侍寝过?她没避宠?结果呢,有什么用?陛下是厌了她还是废了她?你今天不还是被召寝了。”
奚汐十分不屑地撇了个大嘴,“那是你不了解‘她’,她那叫避宠?”
在今天之前,奚汐还觉得沈嫣然说高贵妃‘欲擒故纵’只是对情敌的诋毁。但今天在御花园,高贵妃对皇帝说什么‘舍不得她又何苦来招惹我’,鉴婊达人听听,这是在避宠?
胭脂道:“我不了解她,但我了解男人。男人你越让他得不到,他就越想得到。反而得到了,很快就会腻了。你真想避宠,试试让他腻了说不定还有可能。”
“是这样的?”这是什么歪理,要避宠就得先去和他睡,一直睡到他腻了?
胭脂竖起三根手指,“我以三个前夫哥的经验保证,是这样的。”
奚汐擦了擦汗,这……方向搞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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