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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瞪瞪。即使廖慕青搂抱着淮泗手早已感到了疲软,放下淮泗时,动作还是不由自主地放轻,并没有将淮泗一整个人砸到床上。

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廖慕青站立了一会,转眼离开,突然,手腕被猛地抓住。

淮泗感知到廖慕青在身边,便放任自己任由醉意上涌,躺在床上迷迷瞪瞪地看着廖慕青,他觉得身上挺难受的,那股子洁癖又冒了出来。

“别走。”

廖慕青定住脚步,回头看向淮泗。

“我要换衣服。”淮泗侧头半迷蒙地眼睛看着廖慕青,看到廖慕青那熟悉的面容,心一下子安放了,仿佛回到小时候一样,不自觉地朝着廖慕青撒娇。

“叔叔,我想换衣服。”

廖慕青有些错愕,他以为淮泗将他认错成别人。

可是叔叔这称呼,廖慕青也不知道淮泗到底在喊谁,他并没有看到过淮家有出现什么叔叔的人物。

廖慕青知道淮泗醉了,于是他说:“那我叫佣人进来给换衣服。”

说完,他便拉开淮泗的手。

淮泗感觉到廖慕青要拉开他的手,皱了眉,扁了扁嘴。但是廖慕青拉开他的手异常坚决,继续转身要离开时,腰上一紧,腰间被重物坠着,温热的男人躯体贴在他的后腰上,一双手正抱着他的腰!

廖慕青一怔,桃花眼冷了下来,他并不喜欢淮慈的触碰,上次被淮慈下药,他还是有些意见。

他伸手搭在淮泗的手上,正要拉开淮泗的手,语气还是偏冷:“放开。”

他触碰到淮泗的手,入手的触感依旧是一片冰凉,衬得他的掌心像是火一般,仿佛要将一切燃烧殆尽,触碰到冰凉的手时他感觉到掌心温度高到要将这双手都要融化成水,水湿漉漉地就滴在心里,泛开阵阵涟漪似的,他的动作停顿了。

这会,贴在他后腰上的脑袋动了动,顾涌到他的侧腰上,迷蒙的褐眸看着他,那水似乎再次滴落在了那双褐色眸子里面,荡漾开一层层涟漪,湿漉漉的感觉,带着委屈的撒娇味道,说:“帮我换嘛。脏了,我睡不着。”

甚至将脸贴在他的腰上,蹭了蹭,又说了几句:“帮我换衣服。难受,快点嘛。”

廖慕青的手搭在淮泗的手上,一时半会没推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静静地看着缠在他腰间的男人,闭着眼,嘴里说着一些他之前想象不到的话语,可偏偏他就是推不开,这话语仿佛一针软化剂,注射在他的心脏上,游走在四肢百骸,使不出任何力气。

这是淮泗无意识下表现出来的神情,因为淮慈的身体已经变成丧尸尸体,排泄酒精的功能比普通人要慢得多,酒精在身体里积蓄后自然更容易产生醉意,也更难清醒。

现在的淮泗迷迷糊糊,见到廖慕青,仿佛看到了安全的标志,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这一瞬间他身心都渴望自己回到小时候的模样,那时候虽然在避难所过着简陋的生活,但至少没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完全如孩子般朝着小时候最亲近的亲人进行撒娇。

脑袋凑到廖慕青的侧腰处蹭了蹭,本来一头柔顺整齐的黑发因为动作蹭得乱糟糟,翘起了一撮,像只炸毛的小狗似的,蹭得廖慕青的腰间感觉到痒痒的触感,忍不住想要发笑,甚至看到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时,忍不住伸出手抚上那头黑发,试图要把那撮翘起来的头发给抚下去。

但手里的那颗脑袋还像只小狗似的不停地在他的腰间拱来拱去,腰间的痒意传来,桃花眼不知不觉染上了笑意而不自知。

“别动。”廖慕青无奈地抓住淮泗的肩膀,已经完全拿淮泗没办法了。

淮泗感觉到自己的行动被制止,虽然有些不太开心,还是记得自己的诉求。

“帮我换衣服。”他的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