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受制于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林臻只得咬着牙顺从了季濉的话。
男人餍足之后,才肯将林臻放开。
殿外人声渐近,林臻摸着桌沿避入里间,方才颤着手将缚在眼上的披帛解开了。眼前骤然恢复清明,半晌她才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彼时,屋内已没了季濉的踪影。
林臻不知,即便此刻季濉就在此处,众人也很难猜想到方才发生了什么。毕竟,谁会想到手段狠厉的大将军会以如此方式惩罚他的仇敌。
女乐们并不认得方才在殿外拦着她们的侍从,只是心有不满,在瞧见林臻后,更觉晦气,白了她一眼,便自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们不认得那些人,红叶却认得,待众人收好了包裹先行随掌事太监离开后,红叶忙上前将林臻扶住,担忧地问道:“……他来过了?姑娘没事吧?”
“无事。”
自小渗透在骨子里的教养让林臻无法像季濉一样,做了这等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离开。
她虽语气平淡,身子却已紧绷僵直,话音甫落便不露痕迹地推开红叶的手,跟着往殿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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