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忍不住又多揉了两下,莫名想到自己身在西南的几个侄子,各个调皮捣蛋,甚至连头发都十分粗硬,不如女娃娃可爱。
思及此,下一秒萧知珩一拍手就道:“正好我还要在此呆上好些日子,这几日你们几个娃娃就随我一块习武吧。”
三言两语就定下安姐儿这几个娃娃的日后的命运,安姐儿还好些,毕竟在惊鸿离开之前,日日都跟着他习武,李家那两个孩子就不太行了,以往在家中日日都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如今随宋老读书,已经比以往起的早了不少,若是要再加上习武,那更要早起了,于是乎两个娃娃霎时垮了小脸,但想着来时阿爹阿娘同自己说的话,只好跟在安姐儿身后,苦着脸点头。
来此一趟,收了几个徒弟的萧知珩心满意足地将鲜肉馄饨连馄饨带汤一块喝完,抹了把嘴,“爹,我去审一下那两个王八犊子。”
萧将军点了点头,同江昱枫对视一眼,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去吧,记得下手轻一些,若是能让他俩成为证人更佳。”
“是。”
等到萧知珩离开,萧将军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将最后一口馅饼吞下后,瞧了眼江昱枫,心知他有话要同林书晚说,便同他打了声招呼,领着几个娃娃一块去了隔壁。
薛秦二位娘子十分识趣地躲在灶房里头,姜婉等人正在食肆里头忙着朝食生意。至此,姜家小院便只剩下林书晚同江昱枫两人,两人相对而坐,江昱枫耳尖微红,直直盯着林书晚,水光潋滟的眸光中似乎还带着些委屈。
“晚娘,为何我给你写了这么多信,你一封都未回我?”江昱枫满是控诉的开口,语气中隐约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闻言,林书晚沉默了好半晌,当即决定先发制人,“胡说,我分明给你写过信,还特地让惊鸿送的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江昱枫眼眶瞬间红了一圈,整个人瞧着委屈的不行,“你还说,那信里头写的都是什么?全是你送去京中的酒,还有查国公府的事,你可有对我半点思念?”
说到此处,江昱枫眼底泛起水光,不等林书晚开口,又接着道:“我在京中想你想的心都疼,还险些被人辱了清白,这便算了,可是你给我送去的吃食,还被太子抢了一大半走,我便只好将剩下的那些吃食藏着,每日吃上一小块,以解相思,可没想到,两月未见,你竟对我生分至此,连明远都不愿唤我。”
“清白?什么清白?”林书晚飞快做到江昱枫身旁,敏锐地听到辱了清白四字,心中虽不甚相信,但还是有些诧异。
温暖的气息从身侧传来,江昱枫心头酸胀,方才酝酿好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无奈地瞧了林书晚一眼,这才将他在京中险些被林家大房一家算计的事,原原本本同林书晚说了一遍,末了又添了一句,“让林志昌去典厩署算是便宜他了,老东西还敢算计到我头上了。”
林书晚见他气呼呼的模样,心头微暖,她如何不知江昱枫此番行为是替自己出气的,若不是为她,林家那庶女压根都进不去他在酒楼的房间,思及此,林书晚温热的掌心覆在江昱枫手背上,于是还在嘟嘟囔囔的江昱枫,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脸颊微红,沉默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掌,温热柔软中带着一点粗糙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窃喜,正思索着如何让她多停留些时间,便听到林书晚开口道:“明远,多谢。”
在外能言善辩的江昱枫闻言,耳尖通红一片,不自在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掌,“谁让那老匹夫自己算计我的。”
“嗯,是他的错。”林书晚连连点头,过了一会又道,“你方才说太子殿下同你抢吃食?”
此言一出,可算是打开江昱枫的话匣子了,他挎着张脸,想起自己回来时,太子所言,更是不开心了,“是啊,晚娘你是不晓得,我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