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娘子,你同夫人可能应付得来?”青芜担忧地望着林书晚,见她冲自己点了点头,便疾步往后门去。
眼尖的李茂瞧见她要走,当即在人群中喊道:“快拦住那丫头,莫让她去搬救兵。”
人群中跑出一人,伸手抓向青芜被林书晚手中的刀背挡住,下一瞬,姜家小院里头走出好些个身形壮硕的婶娘。
原是钱婶娘在家中听着姜家传来嘈杂的声音,心中担忧,便去寻了周婶娘与王婶娘来瞧瞧。
“什么人都欺负到我昌平街的人头上了?”钱婶娘瞧着林书晚手中握着菜刀,护着身后的姜婉,心头一跳,快步走到两人身旁。
钱婶娘日日揉面,十分健壮,往林书晚身旁一站,极有安全感,两相对峙下,孙成灰溜溜回到人群中,才敢高着嗓子道:“林娘子卖不新鲜的吃食,如今把人吃出问题来了,不得给个说法?”
“放你娘的臭狗屁,你是大夫还是仵作,还是廉州哪位高官,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断定是晚娘的食材有问题?怎的,大夫都要瞧好久的事情,你瞧一眼就能瞧出来了?你这么能耐怎的廉州通判没让你当?”钱婶娘斜着眼扫过孙成,瞧着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来气,张嘴就骂。
一通下来骂得孙成脸颊通红,林书晚满眼崇拜。
“泼妇,爷懒得同你计较。”孙成一甩袖,“今日她卖你们不新鲜的,明日就该买臭的,到时候我看你们还有命吃吗?”
眼见着那些人听着孙成所言面露怀疑,林书晚脸色一沉,“郎君好大的口气,张嘴就是我家吃食有问题,难不成您吃过?”
“或者?你如此肯定我的吃食有问题,难不成你在里头下了能致人腹泻的药?”林书晚顿了顿,上下打量着孙成。
“你休要胡言!”孙成连连摆手,“诸位莫听她挑拨离间。”
到此,钱婶娘哪里还不明白,“你个瘪三,你在此放屁就是对的,我家晚娘开口就是挑拨离间,你莫不是瞧着我家晚娘生意实在好,故意引了这帮人来败坏她的名声,还有你们这群没脑子的夯货,吃坏了东西不送去医馆,还跑来此处闹,真是被人当枪使了还喜滋滋的。”
“你们莫听这臭娘们胡言乱语,她们是一伙的,听我地将这小娘子绑了送官,等见了参军大人还怕她不认吗。”被戳破阴暗心思的李茂恨恨地瞧了眼钱婶娘一眼,一把扯过方才闹得最凶的那人,压低着嗓音在她耳边道:“你可想清楚了,你夫君如今还躺在床上,若是你今日要不到钱……”
听着他那未尽之言,那妇人下意识抖了一下,硬着头皮,咬牙上前,“林娘子人确实是吃了你家的红烧鱼,才吃坏了,无论如何你都该给个说法。”
“诸位听我一言,不如去后院瞧瞧是否如她所言卖的新鲜食材。”心中惦记着菜谱的李茂,瞟到靠在墙边的推车,心生一计。
话音一落,本就打算浑水摸鱼的祝大郎混在人群中就往姜家小院闯去,谁料才挤到门口就瞧见,青芜斜挎着药箱,领着几位身穿靛青色窄袖官服的官员从后门口进来,最后面还跟着位头发花白的郎中。
林书晚仔细一瞧,来的老熟人,正是那日日来自己摊位买鸡蛋饼的程辉,与平日不同的是,今日他腰间挎着一柄长刀,面容严肃,鹰隼般的目光扫过李茂几人,冷声道:“闹什么?”
来时路上,青芜早把情况同他说了,程辉转眼对上林书晚的视线耳尖微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旁,“林娘子,那些病患如今身在何处?”
林书晚摇了摇头,她也不晓得,原本她是想着将那些病患都聚到一块,寻个大夫瞧瞧究竟是何原因导致这些人上吐下泻,她的食材都是顶顶新鲜的肯定没有问题,那问题自然就出在别处,怎料人群中有三根搅屎棍一直在此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