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人这些年一根手指头也没动过她一下,原以为是大人不贪这个…可看今夜的情形,哪里是不贪这个?只是不稀罕她罢了。
“入秋,我就二十一了。”
芝玲偏过头拭泪,蕊珠见了只当是自己多嘴,忙上前搂住她安慰:“好姐姐,别哭了。”
“我怕是没有指望了,若是放出府嫁个庄稼汉,日子过得还没有在府里快活。我安心在大人跟前当差,多攒些银子是要紧,妹妹跟我可不同,妹妹你还年轻,可要多为自己打算啊。”芝玲突然抬头看着她。
“各人有各人的命,咱们做奴才的,还不是都听主子的吩咐…”
“各人有各人的命…”她原是不信这个的,“是啊。不过夫人和妹妹从小一同长大,自然是会为妹妹打算的。倒是我多虑了。只看今夜的动静,沈府来年便要添丁了。倒时夫人不方便伺候…”
余下的话芝玲未曾明言,蕊珠心里也有几分清楚。大户人家,陪嫁过来的丫鬟本就是为填房做准备的。只是…
屋子里头才歇了半刻的动静又响起来,主子俩正热乎呢,说这些没影的事情做什么。
“姐姐别这么说,蕊珠不敢有此心。”
“好了好了,是我多嘴了。”
芝玲佯装打嘴,微微勾起唇角。
她今日种下一颗狼心,只待时机成熟,定会生根、抽芽…枝繁叶茂。
2
“大人…”元卿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躲开男人细密落下的亲吻,边喘着气,手掌抵着他不让他贴得更近,边有些委屈地盯他,“大人不是留人看书的?”
看什么书能看到榻上。
窗外是北风呼啸的寒冬,窗内春意融融。炭火烧得太旺,叫人解了外袍仍觉得燥热。元卿的皮肤不知怎么养的,摸上去像一块顶好的玉,冬暖夏凉的,抱上了就不想撒手。
不能怪他。
沈筠斋只当没听见妻子的指责,风轻云淡地俯身把人压在榻上。
午后落了雪,他好心来送茶点。热乎乎甜丝丝的,这个天吃最好。雪后难行,他心疼他回去,留他又有什么不对。
沈筠斋体贴地将书送还他手里。
“你继续看。”
沈筠斋手开始不老实地剥他衣裳,隔着缎子就又揉又掐,手指拧着他腰间一截软肉极富技巧地揉弄,没揉几下,元卿便攀着他的肩膀软软地不挣扎了,跟坚冰化成春水一样。
“大人这样,是存心不让人看…”
元卿贴着他的耳朵抱怨,说完还不解气,张嘴咬了一口耳垂,咬完又反悔,怕咬疼了,轻轻对着牙印吹气。
不怎么疼,但痒得很。
“是你自己作的…”沈筠斋撑在他上方咬牙。
“又赖我…”元卿话音未落,沈筠斋着了魔似地扑上来,动作不复刚才那般慢条斯理,直捣黄龙。
“…嗯…呀…不成了…大人别…”
元卿抗拒地扭腰,手脚并用地在榻上,想往前爬躲开,无奈腰被两道铁臂紧紧抱住,无路可逃。
他最不喜这个姿势。
极度的脆弱和敏感暴露在男人的唇舌之间,一览无遗,身体完全不听他使唤,不受控制地在技巧间轻易丢盔弃甲。
沈筠斋重重捏了满手柔软挺翘的臀肉,半是威胁半是提醒地让他继续…
可身体先一步臣服于本能和快感,敏感到不行地战栗,元卿试着低下头,嘴巴酸软到合不拢,唾液和泪水一齐断了线地滴落在男人大腿上。
“呜呜…不行…”
这样根本就含不住。
…
身体早已累极了,腰也无力地想塌软地贴在榻上,可惜被沈筠斋从后面抱住,大手紧紧地握住抬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