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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没有什么别的遮挡物,再试试这个扫帚吧。”

两人在墓地里围着扫帚转,像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而后他们以一种庄严的神色跨坐上了扫帚,扫帚动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扫帚又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直直冲上了天空。

而后朝着王都方向急速地飞走了。

第二天叶晚顶着两只黑眼圈到雷奥店里买面包,后者从炉子里拿出几个新鲜的贝果递给她:“昨夜怎么说。”

“可有够无聊的,先是一只骷髅架子在台子上唱老歌,而后又是什么傀儡剧场,一只丑陋的矮人扮演小红帽,他到底凭什么扮演小红帽。”

雷奥哈哈大笑了起来,他难得笑这么开朗:“那里的酒不错,偶尔我会去,不过台子上放些什么节目,我没注意。”

叶晚被扫帚折磨的胃里翻滚,只捧几个贝果,脚步虚浮的往回走。

尤安精神头倒是不错,他甚至还有精神把吱呀作响的门锁给修了。

叶晚把几个贝果放下来,锅里的肉酱已经开始咕嘟嘟冒泡,肉沫在番茄汤里打滚,迷叠香和红酒的香气一起蒸腾而来。

叶晚又切了些蘑菇丁进去,不断地用勺子搅拌,让番茄汤煮成黏糊糊的肉酱,直到酱汁浓得能挂住勺壁。

酥脆的贝果从中间剖开,露出整齐的、呈现蜂窝状的内里,叶晚用勺子涂上厚厚一层肉酱、还有一层撒了黑胡椒的流心煎蛋。

她觉得这个肉酱放的不够多,又去拿了半根做意面剩下来的烟熏香肠切成片儿塞进去。

这个香肠还是在集市一个半兽人那儿买的,说是猎的红猪,烤成微焦以后里头肉汁充沛,每一口都能吃到肉粒的颗粒感。

番茄酱的酸甜、香肠的丰腴油润、流心蛋的顺滑、蘑菇的鲜都包裹在贝果里头了。

叶晚饿狠了,吃了一大个加一瓶牛奶,而后擦擦手:“好了趁客人没来,我们去小旅馆找找亡灵歌舞团的钢琴师。”

钢琴师住的小旅馆位于王都第五十二街的巷尾,旁边是一家占卜店,一个裹着闪亮披风的吉普赛女郎坐在门口瞪她们。

尤安面不改色往前走,叶晚受不了对方那个眼神,后背贴着石墙,慢慢挪了进去。

这个小旅馆里点着沉闷的熏香,墨绿天鹅绒的窗帘把窗子封得死死的,叶晚擦擦汗,按了下前台的招待铃铛。

一个脚步虚浮着、皮肤苍白如牛奶的年轻侍应生走过来,叶晚注意到他那双眼睛呈现一种奇特的红色。

“两位住店吗?”这个旅馆的侍应生倒是很有礼貌。

“哦不不不,我来找人。”叶晚低头看看纸条:“我来找钢琴师里奥。”

侍应生点点头:“那个家伙倒是经常在楼上弹钢琴,没少被客人投诉。”

他转身上了楼,很快折返:“里奥先生不见人,你们可以走了。”

“等等!”叶晚大声说:“你再帮我传一次话,你就说我是请他帮忙重组亡灵歌舞团的!”

侍应生板滞的脸难得流露出一丝惊讶:“我去问问。”他又消失在黑暗的楼梯口。

“里奥同意见你们了。”侍应生领着他们穿过一个狭小的回廊,敲响了一个破旧的木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叶晚扭开门上那个黄铜把手。

这是个干净的小房间,地上铺着精致的波斯地毯,一个穿着酒红色睡袍、戴着眼镜的老者正坐在钢琴旁边写曲谱,他看上去还挺温和儒雅。

叶晚注意到他的手臂上也有一些明显的烫伤

“你好里奥先生,是昨天墓xue酒吧的调酒师把你的地址给我们的,我在黄金鹅公园遇到了老团长汉斯,对他的事迹感到十分的敬佩,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