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为什么会允许他做那些可耻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在疯狂拥抱她的温暖,听着她活跃的心跳。
每一次,他都会冷静且认真观察她的神情,从未有过抗拒,反而给他一种享受的错觉。
他得到鼓舞,便越来越大胆。
她一直都在顺从。
哪怕他的行为越来越可耻,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以至于他的脑子越来越热——苏见绮是真的喜欢他。
秦之朗非常想要相信这一点。
但被她骗过太多次,冷静下来后,总会残忍而清醒地结束这种妄想。
生前被她无情抛弃过一次,所以不管她现在表现得多爱,他内心深处始终会抱有一丝怀疑。
——这是他控制不了的,这种怨恨就像刻进了骨子里。
不过,即便她真的不爱,他也已经决定不再放过她了。
哪怕她想要逃,他也会天涯海角追随而去,缠住她不放。
哪怕她死了,他也会将她的尸体绑在自己身上,以永不分离的姿势和她一起死去。
这些已是秦之朗的最低底线。
然而,今日求证的事情好似晴天霹雳。
他根本无法追随苏见绮而去,只能在这个见不到她也忘不了她的世界里,永远孤寂地生活下去。
终有一天,他会变得和那个男生一样,在没有尽头的等待中,将盛大的爱意熬成恨意。
会宁愿她从来没有复活过他,也好过独自留下饱受思念的折磨。
一想到,在面对她死亡这件事上他无计可施,在她死后还要独自面对如此绝望的爱意,秦之朗就恐惧得无以复加。
整个人好像堕入了黑暗冰冷的无底洞,永远无法停止下坠,也永远无法挣脱逃离。
面对这不可扭转的生与死,他近乎卑劣地想到——至少让她以他妻子的身份死去。
这样一来,在她死后,他们之间仍能保留一丝亲密的联系。
于是,秦之朗忍受着剖析自己的不适和耻意,将她带到了这个房间。
同时他也想看看,她究竟能顺从到什么地步?
要是亲眼见过他内心深处的卑劣和疯狂,是否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主动?
是否会接受这枚由他骨头打磨的戒指,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谁知,她竟然毫不犹豫就接受了。
这种无休止的容忍,让他热起来的头脑根本无法冷静。
——如果她知道,他接下来还想对她做什么恶劣的事情,还会这么配合吗?
今晚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秦之朗有些头晕目眩,牵起她的手,默不作声将那枚骨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他反复测量过多次,尺寸刚刚好。
苏见绮欣喜地摩挲了一下这枚戒指。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谢谢,突然感觉身上一冷。
仅有的男士衬衣被他一把剥落,粗暴地扔在脚边。
她脸刷地热起来,下意识抬起头。
下一秒,正对上秦之朗热烈至极的眼神,其中不乏几分危险的兽性。
他盯着她的眼睛,胸膛起伏得厉害,缓缓拿起手中的那条腰带。
——他受不了在做这种事时被她注视,几乎羞耻欲死。
秦之朗新生的胸肌线条张力十足,一起一伏皆是诱惑。
苏见绮轻易就看得口干舌燥,在被剥夺视线之前,马上开口阻止:“不要用这个。”
他脸色一变:“为什么?”
苏见绮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因为我想看着你做。”
生前,他们唯二的做/爱都是由她主导,好不容易他能进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