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她肯定和我一样有记录!”
秦之朗抱她的姿势太舒服,苏见绮只是冷冷向刘天师发出一个眼神警告,就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她以为会从鬼道走,没想到眼前总是有光线变化,耳边还能传来路人的交谈声和汽车鸣笛声。
……他该不会就这么抱着她走在大街上吧。
她想要挣扎,身体却疲倦极了,只好任他招摇过市。
到了别墅,门一关,苏见绮就醒了。
因为心里有事,她立刻迫使自己清醒——还要想办法找到杀害秦之朗的真正凶手。
秦之朗直接将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绷得僵硬手臂按在她的两侧,将她困于身下。
他自上而下盯着她,以一种极其复杂、极其煎熬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装进自己的视线中。
苏见绮狐疑眨眼:“怎么了?”
该不会是受到刘天师的刺激了吧?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眼神尖锐得吓人。
感觉若不打断,他能看到天荒地老。
“你受刺激了?”她又问。
他像是不想谈及这个话题,伸出修长的食指,抵在她唇上。
苏见绮不由屏息。
他用的是那只完整的手。
近距离看过去更加具有美感,肤色像霜雪一样冷白,指骨分明,淡淡的青色筋络清晰可见,一直延伸到袖口深处。
无端透出几分诱惑,勾起人进一步探究的欲望。
她的声音在他指尖响起:“秦之朗?”
他没说话,眼神愈发古怪,下一刻,一把扣住她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次,他没有掠住她的舌,死死将嘴唇抵住她的嘴唇,大口大口吞咽着她温热的气流。
好像长久生活在冰窟的人,迫切地想要得到温暖。
很快,他再也控制不住,找上她微弱跳动的动脉,含在口中,轻轻感受。
秦之朗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不适的滚烫热意会令他如此安心。
可能因为,这是独属于人类的温暖,是活着的证明。
作为一个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鬼怪,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消失。
而她的寿命也短暂得可怜。
一百年的温存对于他来说尚且不够,更不用说只是短短的几年。
一个贪婪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仅有短短几年的缠绵?
面对生与死的巨大鸿沟,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束手无策,无助感深深包裹着他。
大约是恐惧所致,秦之朗难得感受到了寒冷,控制不住将自己紧贴她的身体,以索取暖意。
他不肯放过任何一处。
在亲吻她脖颈的同时,修长的手指强势地滑入她的指缝,重重地压住。
苏见绮不知道他怎么了,享受了一会儿这种带感,就想起来自己身体不方便:“……我现在还是生理期。”
他抬起头。
像是没有听懂,眼底愈发奇
怪。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看出来他只是犯病似的想要与她亲近,没有深入交流的想法,就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可能因为这个打岔,秦之朗找回来了一丝理智:“调查凶手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
苏见绮笑了笑:“那我干什么?”
“陪我。”
大概是他的眼神极富侵略性,声音又好听,短短两个字就砸在了她的心脏,令她耳根发热。
这一路上,秦之朗想了很多,如果她的寿命真的只剩短短的几年时光。
那他就要侵占进她的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甚至是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