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问道，朱诺摇摇头：“不会，背叛殷鸟的族民会被驱逐，但我们不会像索卡那样对被驱逐者赶尽杀绝。”

观南瞪大了眼睛：“如果我是殷鸟，你也会这样对我吗……”

“你是殷鸟吗？”朱诺打断了他的话。

观南这才想起来自己掉进了陷阱里，嘿嘿笑道：“对哦，我不是殷鸟，我是环蛇。”

小蛇点点头：“你没法驱逐一条蛇。”

朱诺：“……”

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看起来好像有点傻。

……

为了让观南和朱诺共同编织的假象更真实，观南在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殷鸟领地，朱诺把他送到了熊狮的地盘上。

“放心吧，别忘了来接你的小虫子就行。”莱萨对于朱诺提出的请求根本没想着拒绝，至于观南礼貌性带来的咸肉咸鱼礼物，看起来根本不够莱萨塞牙缝的，莱萨倒是觉得挺稀奇，将咸肉咸鱼分给熊狮崽子们磨牙去了。

观南看着那些个头快有他人形大的熊狮崽子们，总觉得他们下一秒会把自己也捏巴捏巴塞进嘴里去磨牙。

在观南观察熊狮崽子们的时间里，朱诺和莱萨完成了蛇蛇的交接：“……和你说这么多你也记不住吧？”

“当然记不住。”莱萨理直气壮道，“我只记得他不吃肉了。”

“算了，让他自己去找东西吃吧，反正也就两天时间。”朱诺找到了蹲在地上逗熊狮崽子们玩的观南，叮嘱道：“莱萨会保护你，两天后我来接你。”

“嗯嗯。”观南把每一句都记在心里，但他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在朱诺走后他才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朱诺那些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把他当小孩儿养？！

可惜了，原本和朱诺说好，今天可以和他一起睡的，今天晚上估计要和熊狮崽子挤一窝了。

但他很快发现熊狮崽子们在夕阳铺满天边之前就被熊狮家长们领了回去。

“熊狮个头真大啊。”观南变成了环蛇，躲在莱萨的毛毛里，她亚人时身上也有些毛毛，有些扎手，但小蛇躲进去刚刚好。

莱萨听不见观南心里的碎碎念，但熊狮的体温向来很高，她无法忽略肩膀上毛毛里冰冰凉凉的小家伙，直到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山洞，终于忍不住把小蛇拎着尾巴拎了出来：“你可真够冷的。”

小蛇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落在地上变成了亚人，他已经从朱诺那里学会了怎么在两种形态变换时保证衣服不会落得满地都是。

“莱萨莱萨，我今天晚上在哪里睡啊？”

“随便你，别把自己弄丢了就行。”莱萨扛起了山洞口，那根熟悉的木锤武器，往肩膀上一放，转头对观南道：“我们现在要出去打猎，你自己在领地里转转吧，反正大家都已经知道你是环蛇了，没必要一直藏在我身上。”

莱萨想了想又道：“凉飕飕的，瘆人。”

观南挠挠头：“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对了，熊狮应该不吃我吧？”

“放心吧，你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莱萨拍拍他的肩膀，看着观南被她拍得差点站不住，莱萨哈哈笑了起来：“你这样真的能跟着朱诺去交易会吗？”

“当然能！”小蛇挺起胸膛，“我还要保护朱诺呢。”

原本已经准备出去打猎的莱萨又将手中的武器放下，坐在了洞口边上：“对了，有件事一直想要问你——你一只环蛇，为什么会被殷鸟带回去？”

观南也学着他坐下，想了想道：“因为我是朱诺的救命恩人。”

算下来他已经救了朱诺很多次了，初次见面从索卡手下把他救下，后来又在河边救了他，还有之前偷听到木长老和那些殷鸟族民的密谋，也算是一次……

“朱诺欠我很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