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地看向沈钰。
她、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
前面的话还没消化完,思绪很快就被冲散碎,压抑的声音被堵在喉间,偏偏沈钰隔一会儿就要在他耳边说上几句话。
每每还没进脑子就又沉入欲海。
“你、过分!”
“不听、听了。”
“呜呜沈钰你!”
“……”
被峦起伏,一声声转着声调的控诉,压抑的哭泣声,在一次次诱哄中婉转了一遍又一遍。
床边垂下一只手,指尖都带着粉,似乎是想抓什么,但很快腕间就附上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拇指似乎摩挲了两下那内腕,然后就将手扣了回去。
沈钰说到做到,她一晚上将自己的猜想和目前的情况一字都没私藏地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谢佑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