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陈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垂在两侧的手微微颤抖。
王婶看他这副模样有些担忧:“有一次下暴雨他还在你家门口等着,我实在看不过去就喊他进来坐坐,他跟我说他是你的同学。”
陈屿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口腔里蔓延着苦涩,心里止不住地泛酸,哽咽道:“他还说了什么?”
时间太久远,王婶也不太记得了,“当时他向我打探你们家的消息,但你也知道你们家那时候的情况,我实在是不好多说什么,也没敢让他知道那么多。那天之后他就很少来了,这几年我都没见过他。”
陈屿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王婶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声地问了句:“要是他下次来的话,我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他?”
陈屿勉强地笑了笑:“不用了,他应该……”
那句“不会再来”还未说话,王婶打断了他的话,坚定地开口:“他会来的。”
陈屿怔了怔,笑道:“如果他还来的话,那就拜托王婶让他联系我吧。”
王婶不知道的是,以易深现在的身份...
他不可能再回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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