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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似无地在他腰侧敏感处摩挲。

“那现在看清了?”

“要不要再凑近点,仔——细——看——看?”

那摩挲带来的痒意和话语里的暗示让齐小川头皮发麻,羞恼交加。

身体下意识地开始扭动挣扎:“周砚!你放开我!大清早的,不是,大中午的……”

白日那啥,现在院子外面可是有不少丫鬟和小厮们呢,他可不敢乱叫。

“大中午?”

周砚低笑,非但不放,反而一个翻身。

利用体重和力量的优势,轻松将人压在了身下。

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属于周砚侵略的气息。

他一手撑在齐小川耳侧,另一只手依旧牢牢扣着他的腰,还顺势压住了那乱蹬的双脚。

周砚就这么轻松地将兔子整个人困在身下与柔软的锦被之间,动弹不得。

“我们还没试过、大、中、午、的时候!”

他俯下身,带着胡茬的下巴有意无意地蹭过齐小川光洁的颈侧。

那粗粝的触感激得齐小川一阵战栗。

“现在就试一试?好不好?”

“轰——!!!”

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带着胡茬的摩擦,又痒又麻。

齐小川又羞又急又怒,身体里却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陌生的电流。

“不、不要!”他立即严声拒绝,不带一丝犹豫。

双手抵在周砚结实的胸膛上用力推搡,丝毫不动。

“你起开!重死了!”

周砚眸色转深,抵哑在他耳朵低语:“那可由不得你了!”

最后那点玩味的笑意里掺入了更浓的兴致。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身下乱蹬的兔子,眸色危险。

(好的,大家自信发挥想象力)

周砚感觉自己实在有些坏。

总喜欢将兔子欺负弄哭。

比如现在,兔子那双眼尾泛红,泪光闪烁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么嫌不够!

那破碎的美感、动情的模样,无一不是在勾着他的魂。

他觉得,兔子此刻的每一个眼眸转动或轻颤或求饶, 都是致命的诱惑。

兔子就是在诱导他‘犯罪’!

周砚的指腹带着薄茧,抚过兔子湿润的眼尾,将那欲坠不坠的泪珠轻轻揩去。

指下的皮肤细腻温热,带着细微的颤抖,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那抹冰凉非但没能浇熄他心头的火,反而像是浇了一瓢滚油,烧得他眼底的墨色更深沉了几分。

“别哭……”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哑,几乎是在用气音摩挲着齐小川的耳膜,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低沉。

“小兔子一哭,我就更忍不住了。”

话语间,他滚烫的唇终于落下。

不再是方才若有似无的挑逗,而是精准地捕获了身下人微张的格外柔软的唇瓣。

瞬间剥夺了齐小川所有抗议的可能。

将他残余的呜咽和推拒都霸道地封缄在唇齿交缠的炽热里。

属于周砚的气息强势地侵入,不容分说地攫取着齐小川稀薄的空气和所有感官。

握着脚踝的手力道一拽,兔子整个人便毫无防备地被拖着。

薄薄的脊背重重撞进对方坚实的胸膛里,激起一声闷哼。

周砚宽大的手掌心带着温度。

顺势滑落——

“你这个混蛋!”齐小川呜咽怒骂。

怎么还越来越会了!!!

周砚觉得,那截腰线在他掌中微微凹陷,仿佛天生就该契合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