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想着只是一场,还是小部长的比赛, 毛利寿三郎还是答应了下来。
而其他人对此更是毫无异议。
于是单打三的教练席位,就这样被划为了猫猫所有。
因此,现在。
说实话,教练席这个位置对于毛利寿三郎来说并不算陌生。
在曾经的他带领U-17日本代表队征战世界杯的时候, 这个位置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归他所有的,就像曾经一直在背后注视着他们所有人的平等院凤凰一样。
他也在同样的位置,注视着自己不变的队友。
U-17日本代表队的毛利寿三郎不止一次目送着将幸村精市送上U-17世界杯的赛场。
但立海大附属中学的毛利寿三郎,却是第一次在这个位置看着小部长幸村精市上场。
而现在也和U-17世界杯不同。
他们的对手仅仅只是还未见识过世界可怕的国中生而已。
毛利寿三郎不会担心这场比赛的胜负,更不需要担心这场比赛自己的队友能否安然无恙地走下比赛场上。
小部长,一定会赢,而且会赢的漂亮。
毛利寿三郎对此很是自信。
事实也证明,毛利寿三郎的自信没有错。
相比于两场双打,单打三的比赛倾向显得更为可怕。
在比赛进行到第三局,发球权重新回到四天宝寺的忍足谦也手中的时候,已经连胜两局的幸村精市甚至连肩上披着的外套都还没掉,神色自如,
而球场另一端,重新走到底线位置准备发球的忍足谦也却是一踉跄,一时间连球都没能抓住便摔倒在地。
“已经失去视觉了吗?”
毛利寿三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可远在关西地区,再加上在今年比赛中本就是第一次出场,因此并不了解幸村精市能力的四天宝寺的几人看到忍足谦也如今的状态却是不由得着了急。
“谦也——”
白石藏之介双手紧紧握着观众席和比赛场地之间的栏杆,青筋蹦起。
他想大询问好友到底是怎么了,却只能看见在自己最初的呼唤之后忍足谦也似有所觉地抬起了头,可又马上迷茫地偏过了脑袋,再也没看向他们的方向。
“然后是听觉。”
四天宝寺的人并没有听到毛利寿三郎的话语。
就像现如今的忍足谦也听不到包括队友的呼唤在内的任何声音一样。
他的世界黑暗且无声,仿佛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黑色笼子困囿了一般,寻不得出路也觅不到归途。
接连两场双打的失败带来的精神压力从比赛一开始便萦绕在忍足谦也的心头,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也知道自己必须要赢,可是他引以为豪的浪速网球在那位立海大的部长面前,似乎掀不起丝毫波浪。
幸村精市无论是发球还是回球都过于完美。
本就沉甸甸压在肩头的关于胜负的压力更是在幸村精市的带来的压制下增长的更为沉重。
他赢不了。
忍足谦也突然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现在的浪速网球,赢不了堪称完美的幸村精市的网球。
可如果是白石呢?
如果是白石的圣经网球,是不是就能赢了?
忍足谦也不知道。
但身体本能地却在其主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下意识地开始模仿起了白石藏之介的网球。
他开始遵循身体本能行动。
却也因此被幸村精市早已遍布整个球场的精神力影响,更快地陷入了Yips状态。
至此。
视觉,听觉,触觉……
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