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姑且不是自家前辈的客人阻止。
“还是躺着吧,要是牵扯到伤口就不好了。”见毛利寿三郎想要起身, 克洛伊赶忙制止。
等毛利寿三郎停下了动作,她紧张地握了握拳, 又回头看了眼自家兄长,才紧张地开了口:“谢谢你,毛利哥哥,谢谢你们救了我。”
你们, 指的是毛利寿三郎和此时并不在场的平等院凤凰。
毛利寿三郎习惯性想要摇头,但却因为此时趴在床上的动作不好动弹,他只得直接应道:“没事没事,没受伤就好。”
等到克洛伊将自己早准备的想说的话尽数说完,杜克渡边才接了话茬。
“很感谢你们,”相比于较为年幼的妹妹,年长的哥哥说话显然就要正式了些,“说实话,当我发现我的对手平等院就是克洛伊曾经提起的那位选手,也是那天救了克洛伊的人之一的时候,我确实很震惊。”
“但我并没有放水,我输的心服口服。”
他输给平等院凤凰,是后者拿实力征服他的结果,而不是他看在对方救了自己的妹妹的面子上送了分。
这是对对手的尊重。
……
杜克渡边和克洛伊并没有待太久。
在确认完毛利寿三郎的身体情况确实没有太大的问题后,两人就此告别。
等他们的身形完全消失,看不见影子了之后,越知月光才将还没来得及告诉毛利寿三郎的消息接着传达。
“杜克和平等院聊了许久,”越知月光道,“他似乎同样想在本届的U-17世界杯结束以后,加入日本队。”
“昨天,杜克只问了平等院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平等院,你还会选择去救克洛伊吗?”
“我猜,”毛利寿三郎稍加思索便道,“头儿会说,他绝对不可能躺在病床上。”
“哪怕全身是伤,随时可能倒下,头儿也一定会倒在比赛场上。”
越知月光点了点头:“平等院是这么回答的。”
就和之前输掉比赛的他一样。
平等院凤凰痛恨的是输掉比赛,以至于令日本队无法出线小组赛的自己,但他痛恨的绝不是下意识选择救人的那个瞬间的他。
他只会恨自己不够强,没有办法在救人的同时保全好自己的安全。
就像后来,因为曾经的经历而并不看好想要贯彻“仁义”理念的德川和也,一次又一次的去攻击德川和也或是后者周围的人,想要告诉他,同样也是告诉曾经的自己,若是没有保护弱小的能力,就不要逞能。
想要贯彻仁义的前提,是你自身足够强大。
否则所有的不甘与痛苦,都只能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咽下,这便是他们的苦果。
同样也是这番近乎相同的回答,让杜克渡边下定了决心想要见证与追随平等院凤凰的“道”,——霸道也好仁义也行,他从心里尊重并想要追随这位来自日本的强者。
在毛利寿三郎背后的伤差不多都结了痂的几天后,U-17世界杯淘汰赛正式开始。
只不过这一次,幸运女神并没有再次眷顾日本队。
淘汰赛第一轮,日本队对决美国队,遗憾出局。
同样的也是在前些日子的咖啡厅爆炸案的热度渐渐降下来后,日本队淘汰出局的消息直接震惊了不少还在期待再一次亲眼看到能力共鸣的双打粉丝的心。
“不是,日本队为什么都进了淘汰赛了还要藏着他们的王牌双打啊?这么自信能够打赢美国队吗?”
“完全就是不理解啊。”
“家人们,我叔是这次世界杯的工作人员,他跟我说毛利寿三郎根本就不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