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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堪称心虚地移开目光。

“这还有彩头?”

秦津沙哑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健硕紧实的胸膛随着声音而轻轻起伏。

宽阔的双肩牢牢笼罩着薛溶月,这是一个暂时无法再前进的距离,秦津身上淡淡的青檀香气极为霸道地覆盖住花香,强势侵略着两人之间那道岌岌可危的界限。

“当然啦。”薛溶月随口胡诌道,“民间有传言,若是女子能在石榴花盛开时寻得一朵最好的簪在云鬓上,便能得月老庇护,觅到一位好郎君,成全一桩美满婚事。”

秦津如何能看不出来薛溶月在胡说八道,但还是停下手中的动作,皱起眉头,看向指尖上的那朵石榴花:“这朵可算不上最好。”

“世子觉得这朵石榴花不够好吗?”

薛溶月退后一步,歪头看着秦津,故作疑惑道:“既然如此,是不是月老在暗示我,世子并非是我的良缘”

话还没有说完,一张骨节分明且修长有力的大手已经覆上薛溶月的樱唇,将薛溶月剩余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顺着秦津隐在白皙肌肤下蜿蜒的青筋而上,跃过清隽的掌指关节,温热干燥的掌心紧紧贴着微凉柔软的红唇。

这一刻,截然不同的触感使得两人的身躯都明显僵住了。

紧贴着掌心的柔软似是钻进了骨血中,令人心神不宁,秦津下意识弓起掌心,神色僵硬,半晌后,喉结往下轻轻一滚,在停滞的呼吸中强装镇定威胁道:“不准再往下说了,听见没有?”

薛溶月瞪着他,脸色微红。

秦津烧红的耳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已经堪比指尖上的石榴花,脸上故作的凶狠在薛溶月眼中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

薛溶月继续瞪他:“还不松开!”

秦津仓促地移开目光:“你先答应我不准再说了。”

薛溶月哪里肯服软,尤其是在眼前这么别扭的时刻:“我就说,世子既然觉得我选的这朵石榴花不是最好的,那世子就不是我的良唔唔唔!”

秦津干燥的掌心再一次压了上去,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直到眼前人再也吐不出来一个字。

掌心被薛溶月说话间温热、潮湿、轻柔的气息所占领,拂过他掌心每一道深深浅浅的纹路,触及他身上最敏感的角落。

薛溶月挣脱不得,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颊泛着桃粉色的红晕,只能一个劲儿地瞪着秦津。

秦津的目光在探到身前的石榴花枝上搜寻片刻,另一只手将其中一朵开得最为饱满娇艳的石榴花摘下来,和薛溶月选中的那两朵一起不由分说插在薛溶月的云鬓间:“花开并蒂,我看这两朵最好,就这两朵了。”

薛溶月:“”

将花簪好后,秦津这才松开手,与此同时身子警惕地退后一步,方便薛溶月打上来时逃跑。

薛溶月:“”

薛溶月深吸一口气,双手抱怀,唤道:“秦津。”

秦津戒备了但没有完全戒备,注意力还全扑在掌心残存的温热绵软上。

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手掌像是克制又像是没有克制住地攥紧。

薛溶月不耻下问:“簪一朵石榴花是为寻觅到一位好郎君,你为我簪了两朵,是打算日后让我多寻觅一位好郎君吗?”

秦津:“”

他后知后觉“啊”了一声,反应了过来,素来波澜不惊的深邃双眸瞪大,上前一步——

薛溶月早有预料,退后一步,身子一扭,躲过他伸过来的手,笑嘻嘻道:“没有想到世子竟然如此大度,当真是出乎我所料,我忽然对你我成亲后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眼见秦津虎视眈眈追上来,薛溶月识趣儿的住了嘴。

只是虽然没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