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引火上身(2 / 3)

着她,秦津见状轻哼一声,下定结论:“薛溶月,你果然不安好心。”

薛溶月做贼心虚:“什么不安好心,我不过是想与你做笔交易!”

她对视回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我虽有恩怨,但来日方长,可若不将幕后之人揪出,难保再生事端。”

顿了顿,她挑衅道:“还是说,秦世子就这般甘愿让旁人在你头上动土?”

秦津直起身子,剑眉微挑:“薛娘子这般说倒也没错。”

薛溶月心中一喜。

若能与秦津联手,一来,凭借他与定安侯府的助力,想要揪住幕后之人便能省些时日,就算不能如愿,也能将秦津拉入这场浑水中,以便她浑水摸鱼。

二来,只要此人未除,便能牵制住秦津,不必忧心秦津会趁机给她使绊子。

三来,两人就能通过此事多些交集,方便她寻找时机攻略秦津——此事危及她的性命,再不愿意,也不能使性谤气。

此事对她有利无害,而只要是能够让她占上风的事,薛溶月向来都是不遗余力地促成。

“相比于你,确实身藏暗处的不轨之人更令我恼怒。”

“可是……”

不等薛溶月喜上眉头,秦津却忽而话锋一转,好整以暇地反问:“我能相信你吗?”

听出话语中的讥讽之意,薛溶月面色一僵。

秦津意味不明的嗤了一声:“薛溶月,你幼时就拿这招戏耍过我,如今还是换汤不换药。”

“幕后生事之人令我恼恨,而你,也是一个巧言令色的骗子。”

抱胸垂目,秦津面无表情:“薛溶月,我不信你。”

“什么戏耍,你少空口白牙地污蔑我!”薛溶月瞪大双眸,耳尖因恼羞成怒而泛红,“秦津,此事你与我都是……”

话尚未说完,便听屋外传来脚步声,薛溶月言语停下,眼睫不可控制颤动一瞬。

正堂屋门被打开,执卫司燕卫踏进来,沉声道:“薛娘子,请。”

该来的总会来的。

面色沉沉,薛溶月轻吐一口浊气,没有再拖延啰嗦,冷脸饶过秦津,跟随燕卫离去。

燕卫并未将她带去地下牢房,而是去往开辟出来的一间柴房用于临时审问——

温和,有所顾及就是好消息。

咬了咬发颤的舌尖,疼痛令她神智清醒,她脚步未停,目不斜视地踏进那间散着细尘霉气的柴房。

血迹斑斑的刑具摆满曹明煜身后,有些尚未清理干净,尚存皮肉,看得人呼吸一滞。

曹明煜坐在主位,抬手淡道:“薛娘子,请坐。”

瞥了一眼残存污秽水渍的椅子,薛溶月眼眸流露出几分毫不掩饰的嫌弃,冷声道:“换把新椅子来。”

沉默片刻,曹明煜眼皮扫过身侧,便有燕卫领命,搬了一把擦拭干净的椅子过来。

曹明煜道:“身处执卫司之人,心中无一不是煎熬。我便不再与薛娘子客套,开门见山了。”

薛溶月神色自若:“请。”

“据店家和食客所述,昨夜薛娘子领了一名女奴和一名护卫入酒肆,那名女奴倒是一直跟随薛娘子,可护卫却在之后不知所踪,我今日登门,也未见此人。薛娘子可否告知我,护卫去了哪里?”

“你说骆震?”薛溶月似是思索了一瞬,开口道,“他昨夜确实护送我去了酒肆,可既已到酒肆,我也不需他伺候,还拘束他作甚,任他自己潇洒去了。”

挑动着用以严刑逼拷打的火盆,曹明煜漫不经心道:“薛娘子倒是体贴下人,你在酒肆中没有护卫就不怕遇险吗?”

“但凡熟悉我之人便知,我一贯如此。至于遇险……”薛溶月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明煜,“这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