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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被他围着腰待会家。

沈枞白眼眶泛红, 被他的话吓到肩膀隐隐发颤,下一瞬却猛地对视上沈确那双带着疯狂的双眼。

沈枞白一把掐住他的喉结,看见沈确眼底的诧异,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缓缓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下滑:“那你就让我死掉吧。反正上辈子你也是这样对我的,不过是再经历一遍,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确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眸色深沉,沈枞白手中的喉结体现着主人的心情,不悦的上下滚动着。

他耐心见底,一把抓住那颗不听话的肉球,沈确吃痛的发出一声沙哑的粗喘。

他胸膛重重的上下起伏两下,沈枞白手掌猛地下压,刚处理好的伤口又隐隐有了撕裂的迹象,沈确一时吃痛,罕见的没有反压回去。

紧接着就听见沈枞白开口:“你要是真的想得到我,不如先好好养好自己的伤,现在连我都能轻而易举的推动你,更别说去对付他们。”

沈枞白站直身体,整张脸背着光,神情均藏匿在暗处,语气平淡:“哥哥,我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有人曾经和我说过,我这辈子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做好自己就行,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你要是想挣过他,就最好也做到这一点。”

“让我拱手相让?”沈确轻蔑一笑:“乌乌,我做不到和别人共享你,光是容许你认识别的男人,就已经耗尽我所有的耐心了。”

沈枞白立即翻了个白眼:“那很委屈你了。”

他又没求着沈确喜欢他。

沈确被他这话刺的很罕见的停滞一瞬,随即不死心的继续开口:“总之,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我知道你总想着追随所谓的自由,我会为你创造一个只有我和你的世界,你可以……”

沈确接下来的话被沈枞白一张纸巾骤然堵了回去。

沈枞白边擦拭着沾上血迹的手边强忍不耐听着沈确说话,直到终于不想人手,猛地把脏了的指尖扔他脸上,趁着他停顿立马接话。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与其那样,还不如让我死了得了,但你总是觉得我在耍小孩子脾气。”

沈确忽然开口:“你在逼我吗?”

沈枞白指尖骤然拽紧,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故作淡然看向他:“你说什么?”

沈确的嗓音嘶哑,像是耗尽了气血一般,眼皮沉沉的阖上,像尊跌入尘埃的神像。

“乌乌,你自己都没有发现。”沈确脸上闪过一丝自嘲:“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用死亡来威胁我,你就是……”

他声量逐渐变小,到最后几乎消散不见:“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他眼睑处留下一道很深的阴影,侧头埋进枕间,只露出半张苍白消瘦的脸。

沈枞白看着他,心脏骤然刺痛一下:“那就仗着吧。”

同样的委屈他可不想受第二次

沈确思绪异常混乱,哪怕时遇上再棘手的事情都没有觉得退缩的他,却次次在沈枞白身上栽了跟头。

沈枞白站在原地等了会,空气安静的可怕,他盯着自己的鞋尖默念到一百,数到56时,沈确的背影似乎抖了两下,沈枞白瞪眼看了几秒,最后见他脊骨松懈下来。

终于听见沈确开口。

“……你刚刚说的上辈子,是什么意思。”

沈枞白睫毛垂下,打下一层很重的阴影:“哥哥,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虽然两人中午的聊天过程不是很顺畅,但沈枞白的健康是沈确始终不能触及的红线,下午沈枞白刚睡醒,就被一直候着的沈确一把拉去了楼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直到沈枞白捂着拔完蛀牙的那片侧脸坐在凳子上发完呆,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