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25 / 33)

子脚底抹油趁此机会到处乱跑。”

郁结连轴转了一天,此刻也是疲惫不已。

鹤来余光不小心看到郁结终端调出的病人情况,上面有一行写着“性虐待”。

直到郁结将新的检查报告递给他,鹤来还是觉得自己仿佛沉在梦中。

周围一切都不真实,刚才那人绝望的眼神仿佛还悬空在鹤来面前。

眼神。

虹膜对比系统瞬间唤醒,数据传入识别层。

鹤来好似坠入万丈冰川,终于想起给他下跪的人是谁——方衡,当时酒吧包间里唯一一个想拦住梁牧野,却被梁牧野一脚踹到咳血的人。

人名输入查询系统,方衡口中的方伽身份很快清晰。

方衡和方伽是一对双胞胎,几年前,父母曾报警失踪,不知为何几天后又主动撤回。

自此,别人再也没见过双胞胎同框,因为两人长得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父母又成了哑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在外露面的人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

甚至有人说其中一个已经死了。

鹤来大脑嗡嗡,几天前梁牧野对他说的话还响在耳边。

【“你让我想起之前玩过的一对双胞胎Omega,”梁牧野笑,“哥哥敞开让我X,只求放过弟弟。”】

【“最后两人都被我玩死了。”】

不对。

方衡是Alpha。

鹤来稍微放心。

很快下一个问题又跟着来。

如果被梁牧野折磨的不是方衡,方衡诊断书上写的“性虐待”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两次【求你】的短信都是方衡发的吗?为什么要换号码?为什么要编造一个挽回女朋友的谎言?

梁牧野出事,与鹤来有什么关系?他能帮方衡什么?

方衡为什么向他求救?

等等。

方衡好像失去了基本的目标判断,无论是谁,他都会下跪。

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鹤来抬头。

思考在瞬间暂停。

郁结欣慰地看着指标数据:“之前激素异常可能是因为你受陈竹年信息素影响太深,现在各项都很稳定。”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难道仿生人真能怀孕生小孩?还是我太孤陋寡闻?不过你身体结构非常接近人类,嘶……从这个角度来说,也不是没可能。”

“改造你的人真是个天才。”郁结由衷赞叹。

鹤来抿了下唇:“谢谢你,郁结。”

他犹豫几秒,又说:“能让我看看陈竹年腺体的情况吗?他易感期快到了,我很担心。”

“没问题。”

郁结原本想亲自给鹤来调出资料,刚打开系统,就收到住院部同事发来的紧急求助,郁结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提着仪器就往外跑。

临走前,他匆忙指着最左边小房,对鹤来说:“助理会发给你。”

助理是新来的,还不太熟练操作,再加上陈竹年的信息保密等级很高,折腾半天,终于将所有诊断记录打包好。

即使经过压缩,总的文件大小还是超出鹤来预料

陈竹年所承受的痛苦比他想象中要沉重太多。

鹤来叹气,揉揉泛红的眼眶。

电梯下行,鹤来盯着逐渐变小的数字发呆,还在想先前的方衡。

身后有两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在交流育儿经验。

“娃娃嘴刁,别的牌子都不喝,就喝飞梁水奶,现在好了,娃还没吃上几天,企业倒闭,新奶不生产,余奶抢都抢不到。”

旁边一位接话:“别担心,乳产这条线不是被米思尔收购了么?这牌子销量这么好,之后肯定会重新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