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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痒,鹤来手指微缩,却被陈竹年强行十指相扣。

再握着亲。

对方的亲咬到锁骨时,鹤来的终端响了两声。

瞬间驱散大半由酒精带来的昏沉。

他终于想起之前陈竹年收到的消息。

鹤来想收回手,无奈对方力气太大。

鹤来呼吸逐渐急促,牙齿咬在一起。

忍了半分钟。

他主动伸手揽住陈竹年脖颈。

“老公。”

眼神迷离,声音轻柔,带有不自觉的撒娇。

“他们在灌我酒呢。你怎么还不来接我……”

亲吻在鹤来喊“老公”时停下。

之后,指尖忽然被人咬住。

再一寸寸往下吃。

灼热的掌心抚上Omega泛红的侧脸。

陈竹年闷哼一声。

嗓音往下沉,低哑而醇厚,贴近了问鹤来:“老公是谁?”

鹤来唇抿在一起。

巴掌却瞬间落在陈竹年侧脸。

清脆的声音,配合鹤来发抖的手。

陈竹年沉默半晌,耳钉在昏暗的空间里闪亮。

他还没说话,鹤来眼泪便掉了下来。

“混蛋。”鹤来艰难地咳嗽,眼泪挂在长卷睫毛上,像晶莹的宝石。

陈竹年指尖覆在鹤来唇上。

轻声说:“怪我来晚了?”

鹤来瞪着他。

眼角的泪水被陈竹年缓慢揩去。

鹤来说:“没晚。”

他哽咽两下:“你来酒吧不是为了解决别人被灌酒的事情吗?来我这里只是顺便……”

陈竹年眉很轻地皱了一瞬。

一时间竟没明白鹤来在说什么。

半晌,打开终端,将某个未备注的联系人发来的骚扰信息调出来。

便笑:“吃醋了?”

鹤来说:“S级Alpha有很多Omega是理所当然,我根本没有——”

话只说了一半,唇被人堵住。

对方熟练地撬开他的下唇,再暧昧地吮他的舌,舌尖被绕得直发麻,强烈的冲击像闪电,在大脑神经里成网状传递。

鹤来毫不客气地咬上去,霎那间口腔里都是血液的味道。

陈竹年退出来。

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擦去嘴角血渍。

眸光深沉,带有意犹未尽的欲,看鹤来的眼神像是立马要把人扒开吃掉。

依然是笑。

他贴得很近,说:“我身上有Omega的味道么?”

鹤来一怔。

下意识迎上去闻。

许久,才小声说:“有。”

陈竹年揉他红到好似要滴血的耳垂。

懒洋洋地问:“谁的?”

鹤来便不说话了。

陈竹年:“不回答就亲你。”

鹤来委屈地掉眼泪。

眼泪将陈竹年衣领打湿。

他慢慢说:“只有我的。”

陈竹年轻笑:“那人是我爸的外遇对象。找不到我爸,就把消息发我这里。”

“来酒吧也是处理这件事。”他说。

“那叫我过来干什么。”鹤来将脸贴在陈竹年手腕上。

再亲昵地蹭蹭。

头又开始晕,鹤来眼皮越来越沉。

听陈竹年说:“这里的舒芙蕾挺好吃。前几天你发情的时候一直哭着要吃,我做的你不喜欢,家里厨师做的也不喜欢,想带你来这里尝尝。”

鹤来就抹眼泪。

没底气地说:“我哪里那么容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