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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的,陈竹年都可以说成黄的。

鹤来上过太多次当。

何况尚在发情期、有信息素加持的鹤来都只能勉强承受陈竹年,最后骨头散架似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更不要提此刻陈竹年明摆着要跟他慢慢折腾。

还没开始,鹤来便觉得腰痛。

陈竹年轻描淡写地“嗯”一声。

他顺手捏了捏鹤来侧脸,再将掌心贴上鹤来额头。

大概是在确定温度。

“刚才说跟你算账是开玩笑的。”陈竹年说,“不欺负醉鬼。”

他退下床,坐在床边给鹤来理了理床被,再揉鹤来毛茸茸的粉发。

“晚安。小鸟。”

室内只留一盏床头灯。

鹤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半晌没缓过神。

周围还留有一点陈竹年的味道。

鹤来拍拍自己脸颊,再将自己往被子里塞,感受Alpha令人安心的清香萦绕在他鼻尖。

他眼眸微眯,想让自己进入睡眠模式。

意识却一直在清醒和昏睡之间徘徊,一种挥之不去的压抑堵在他胸口,甚至偶尔会出现短暂的喘不过气。

熬了很久,鹤来终于完全闭眼。

却不算完全睡着,数据库内的东西好像全部打乱,接二连三崩出来,灼热的火缠绕在他腰腹,再往下,沿着腿部弧度,舔舐他湿热的腿窝。

鹤来觉得自己好似被丢进了熟章鱼堆里,粘腻的章鱼触手在他肌肤上滑动,带来数不清的酥麻滚热。

他艰难挣扎,对方的束缚却越来越紧,直到他感觉小腹贴上陌生的柔软,柔软缓慢往下。

“呼——”

他猛地惊醒。

才发现浑身已湿透,难以言说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

酒倒是彻底醒了。

他像只被抛到岸边的鱼,对湿冷海水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鹤来不住喘息。

恍惚间,外层不断扩大,里面却空虚难受。

他咬牙下床。

没想到双腿已经没了力气,“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好在床周围铺满地毯,不至于疼。

鹤来合眼深呼吸几次。

愤愤起身。

契约绑定后他对陈竹年的信息素也愈发敏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陈竹年睡觉的房间。

书房。

过去遇到陈竹年易感期,鹤来实在受不了就躲书房。

躲了几次,鹤来与书房离“过命的交情”只差一点,陈竹年便在书房加了单人床。

那晚鹤来多“惨”,五年过去,他依然感到腿软。

鹤来心里直犯怵。

犹豫再三,还是悄悄推门进去。

陈竹年信息素越多的地方越能缓解他身体的燥热。

而主卧早已成为鹤来信息素的海洋。

他轻手轻脚移动到床边,还在想怎么趁陈竹年不注意躺上去。

谁想刚有动作,手腕被人猛地一拽。

鹤来压着声音惊呼。

天旋地转间,他倒在床上,被人揽住腰,抵在墙壁那边。

陈竹年从背后抱着他,脸埋进他后颈。

单人床本身就狭窄,此刻躺着两个成年人,更是不留一点缝隙。

鹤来不明白陈竹年为什么放着其他客房不睡,偏偏要睡这里。

后颈缠绕着陈竹年温热呼吸。

鹤来小声问。

“你还没睡?”

“睡。”陈竹年嗓音沙哑,透着浓浓的困意,“你一来我就醒了。”

“吵醒你了?”鹤来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