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因反唇相讥,“姚先生取笑我世故?”
姚铭羽摇头,叹了口气,似乎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黎宝因心里也隐隐期待。
好半晌,他却只是起身,扫了眼茶几上的玻璃杯道,“原来你不喝牛奶。那下回给你备茶叶,白毫银针怎么样?”
黎宝因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
她起身道:“喝茶太过古板。”
走了几步,她还是回头补了句:“姚先生,其实我蛮爱喝咸豆浆。”
趁着姚铭羽愣怔,黎宝因快步走出了客厅。
她嘴角带笑,莫名雀跃起来,隐约有种好像在嘴皮子上赢过了某人的欣慰感。
茶叶当然不古板。
可咸豆浆在他们眼中,怕是要难登大雅之堂。
就像自己,现如今住在裕公馆,不清不楚,不伦不类。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