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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你喜不喜欢呀?”

邬辞砚挑眉,笑道:“怎么?你还能变小?”

“那当然是不可能啦。”温兰枝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你不想要小兔子吗?”

邬辞砚笑意更甚,摇摇头。

“为什么?”温兰枝质问道。

邬辞砚道:“你是兔子,我不是,咱俩生出来的,不一定是小兔子。万一是长毛的蛇呢?”

温兰枝:“……哪有那种东西啊。”

邬辞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道:“像毛毛虫。”

他又补充道:“或者长着鳞片的兔子……像壁虎。”

温兰枝一脚蹬过去,不想理他了。

“就算是不长毛的小蛇我也不喜欢。”邬辞砚把温兰枝扒拉过来,继续说道。

“为什么?”温兰枝不理解。

邬辞砚道:“刚生出来的小蛇像大点的虫子。万一再……”

“啊呀我不想听!”温兰枝捂住耳朵,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手放下来,问道,“万一有一天,我的毛掉光了,你会喜欢我吗?”

邬辞砚:“……万一我的鳞片掉光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温兰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连连摇头。

邬辞砚道:“没事,我到时候给你弄一身假毛,还喜欢你。”

过了一会儿,邬辞砚又道:“我一直觉得,没毛的兔子,像老鼠。”

温兰枝猛踹他一脚,拿着佩刀,翻身下床。

“你去哪?”邬辞砚喊道。

温兰枝没好气儿道:“逛街!”

邬辞砚又躺回去了,说起来,他好像也没见过那群鹦鹉生出四个脚的鸟来。

温兰枝又回来了,从邬辞砚的钱袋子里倒出来一堆银两,装到自己荷包里。

温兰枝出去以后,邬辞砚突然想起来什么,山黑还在温兰枝荷包里呢。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着算了,花出去就花出去吧。正好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山黑,让他先当几年的银子也好。

温兰枝很喜欢吃上次大娘给她的桃子,她打算再去买一点。

还有之前吃过的糕点也很好吃。

“夫人吃不吃馄饨啊?”正在盛馄饨的老板看到她,热情招呼道。

温兰枝又想起慕蓉给她买的那碗馄饨,连连摇头,“不了不了不了,我不爱吃馄饨的。”

“哎呦可好吃了,怎么不爱吃呢。”老板笑眯眯地道。

温兰枝走到一个卖珠花的小摊子前,“这个多少钱呀。”

老板道:“夫人喜欢随便拿。”

温兰枝道:“那不行,你得告诉我多少钱,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不要了。”

老板用扇子捂住嘴,笑道:“不贵的,五钱一个。”

哦,还没有之前的烙饼贵。

温兰枝一次性买了两个,一个蝴蝶的,一个蜻蜓的。

两个虫子,她顿了一下,又想到邬辞砚说长毛的蛇像毛毛虫,于是又把两个虫子放回去了,“可以换吗?”

“可以,这价格都一样。”老板道。

她挑了两朵花。

欢喜地走在街上,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吼,她看过去,一个姑娘拿着剑砸下来,“我杀了你!”

温兰枝一个闪身,那姑娘劈了个空。

她浑身脏污,衣服破烂,双目猩红,看着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跋山涉水来到此地,在此埋伏多时。

她不给温兰枝问话的机会,提剑又要杀她。

温兰枝连忙拿刀格挡。

挡!挡!挡!

一把短刀竟然接住了三剑,温兰枝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没学过剑,但好像本来就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