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处缝了蹩脚的小白花朵和小鸟。
青樾白蹙眉,“我不要别人的东西。”
郁怀期:“……”
“你是纯嫌我缝的丑吧?”郁怀期从背后抱住他,将下巴放在了青樾白的肩上,血眸一动,“就是给你做的,不过是四年前的尺寸……这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终于有机会问了,就想问个彻底,“当年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从那么多人手里扛下来的?”
他越说挨得越近,最后那句话落下,青樾白就发现自己的耳垂被咬住了,耳垂和腰都是他很敏感的部位,碰了就软。
郁怀期明显是故意的。
但青樾白才不会告诉他为什么离开,就让他误会成自己是被围堵而死、运气好才捡回一条命吧。
于是,青樾白转移话题,嗓音也在耳朵上那点微妙的刺激下变得像蒙上了一层柔软的纱,软了许多:“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你别咬那耳钉……疼。”
仿佛撒娇一般的控诉让郁怀期眼神一深,想起来的却是今日查到的新东西。
妖族也有孔雀精,他们都说,孔雀精实际上有三条命。
一条是人本身,另外两条是脑袋上的小冠羽。
冠羽是孔雀精的命脉,那两小半冠羽,平时里可以卖萌比心,关键时刻也能挡住致命一击。
而曾祺四年前插进他胸口的那把匕首,是耗费曾祺全部妖力所做,为的就是将他杀死。
曾祺当时被他那么轻而易举就杀掉,也是因为妖力被做了匕首的缘故。
按理来说,这样的一把匕首,落在他胸口时,不该那么不痛不痒才对。
除非当时离别时,青樾白送给他的那根羽毛不是普通羽毛。
思及此处,郁怀期眯起眼睛,他不仅没松开青樾白的耳朵,反而变本加厉,往他敏感的腰上捏了捏,
“无边之森时,我见过你原型一面,十分可爱。”他试探道,“但后来就没见过了……怎么不变回去?”
青樾白回过神,纳闷的看着他,“是吗?你当时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吧?我以为你嫌鸟儿弱呢。”
四年前,许多人都觉得符修没有用处,他也不例外。
可是,今非昔比,郁怀期坚定的看着他,道:“创造出既生咒的人怎么会弱呢?你做得那么好,那么厉害……谁敢说你弱?”
妖族的妖怪都说,鸟类有着漂亮的羽毛,心里其实是有着傲气的,就是要顺着毛摸,半哄半就,才能让他们说实话。
妖王显然是把这哄人的本事学到家了。
郁怀期毕竟是原著里天花板级别的战力存在,被他这么一夸,青樾白瞬间就红了耳朵,心情也有些飘然起来。
“你既然知道,还拿那什么同心链锁我?不怕我玉石俱焚?”
郁怀期没狡辩,也显出了自己脚上的锁链,“焚啊,我和你一起死。”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青樾白满脑袋问号的看着他,“你要出家了吗,怎么这么把生死置之度外?”
郁怀期:“……”
竟然不觉得同生共死是浪漫的事,反而觉得他是想出家吗?
“看看小孔雀,”郁怀期还是惦记着他脑袋上的羽毛,想验证猜测,“……还是说,我帮你变回去?”
妖王无疑是有这个妖力的。
青樾白蹙起眉头,“不。我不给你看。”
刹那间,郁怀期也皱起了眉头,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想到都想动妖力直接把青樾白给逼回原型。
但是他看着青樾白那么乖的在自己怀里,一动也不动,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只问:“为什么不给看?”
惹生气了,闹的还不是他,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