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的槐花羹也不是他做的……
如果他对郁怀期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郁怀期从来不说?
想到这些,青樾白也不哭了,聚起妖力狠狠推开了郁怀期,抬手就拍上了他的脸,语无伦次的骂道:“……我对你而言根本不重要!你只是、只是……你那天还咬我!”
郁怀期眼神一鸷,虽然挨了一巴掌,却没有多疼,他朝着青樾白扑了过去。
冷檀香气瞬间袭来,青樾白闻到了嘴里的一点血气,蓦然睁大了双眼,灵活的舌缠住了他的舌,犬牙在他嘴唇上咬了咬……
青樾白迷糊的睁开眼,昨夜的余韵并未褪尽,他被亲得有点舒服,直到舌头一疼,他才含糊着控诉——
“……你又咬我!”
郁怀期气息不稳,喘息着吻他,他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眸,恨不得现在就把青樾白给咬死,吃到肚子里去,这样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在一起的!
从此血和肉都融为一体,连牙齿也布满彼此的气息!
“我从始至终就只对你怀有过这种心思,”郁怀期咬牙切齿,抬手捧着青樾白的脸,十分不解:“又何来的‘我对别人不是这样’?”
青樾白动了动唇,看着那双眼睛,也有点讨厌自己了,为什么郁怀期一靠近,他心跳就这么快?
而且……为什么咬着咬着还变舒服了?
他越想越气,踹开郁怀期,自己卷起被褥裹作一团,只留给郁怀期一个恨恨的后脑勺。
郁怀期平静了许多,坐到了床边,抬手去摸那个鼓起的被团,“没有锁你,笼子上的铃铛里有钥匙,每一个铃铛里都有,你……”
青樾白抬手,‘啪’的一下打走郁怀期探进被子里的爪子,怒道:“滚出去!这是我的窝!”
郁怀期:“……”
郁怀期眼神阴郁下来,他抿了抿唇,明明青樾白这么抗拒他,可他还是不想真的伤害他。
吃进肚子里,他就不会再见到青樾白哭了,可他又矛盾的想看到青樾白哭,看到他笑、看到他难过、看到他眯着眼高兴。
他不能咬死青樾白,却能弄死别人。郁怀期眯着眼睛,想起一个时辰前来妖族挑衅的薛云清,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
“我让郁怀期滚出来,他留你个杂毛狐狸在这和我纠缠什么?”
妖族中,剑光与咒诀齐飞,山崩地裂,薛云清看着面前的黑色狐狸——这黑狐狸不是别人,是郁平罄。
郁平罄身后是稚嫩的狐狸妖相,只堪堪比他本人大一点,这是妖力没练到位的缘故。
“我、我叔叔才懒得跟你计较,”他浑身骨头都要被剑光打碎了,眼神里却充斥着忠诚又不服输的光芒,“——他几天前新婚,今日逢妖镜大开,才没空和你玩呢!”
薛云清一袭白袍,本命剑在手中闪烁着更为强劲的法力光芒,面容刚毅的脸庞上滑过一丝不耐。
妖镜,那是一面上古的镜子,传闻里这镜子里封存着无数的、能用以大战的恶魂。
妖族以暴制暴,生食恶魂,便能增强力量。
这是妖魔之道,仙族学不来,但并不妨碍仙族想将这面镜子毁掉。
薛云清就是带了这个任务来的,他深呼吸一口气,“我要见青……见你叔叔的道侣!”
郁平罄呸的一声吐出自己掉了的一颗牙齿,又扑了过去,“那你得踏过我的尸体!”
……
听着郁怀期的脚步远去,青樾白才从被窝里缓缓的冒出个脑袋来,他左看右看,然后下床一瞧……
笼子是开着的。
笼子一开,整座大殿都亮了起来,他才发现原来这里是怀泽宫的另一半,就像一个鸟笼似的床榻。
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