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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宿傩凝神静听。发现她虽然讷口,才识竟然不输上次那位代信人……是啊,有如此口才。

他从未闻到过那个叫做荻花的舞女身上有梅香,宿傩回忆了一番,确凿无疑,那只是普通的、人的味道。

若说香气,还不如浮舟衣上熏染的过于浓烈的低廉香料,还有她脖颈发间,不经意散出的桂花香。

此事纵然闻所未闻,游遍郊野的宿傩也知道稀奇的事物无所不在,而浮舟……她在他身上嗅到了什么?

念头被调动到了高点,结果却是听了一通有的没的。宿傩只有耐着性子,借用浮舟对态度只是稍好,而称不上热衷的荻花的夸赞来缓解心中莫名的躁动。

这不是期待,不是焦急,宿傩用屈起的膝盖点着坐褥,两手叉腰,终于听见了那句“想死在他身上。”

他不再动了,最后,听见浮舟似乎是不开心地背过了身,又挪远,还有最后……

好事的同伴欲一探究竟:“你是不是早在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气味的时候,就在找寻他了?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了吧。”

催促愈急,步步逼近,蛮横的舞女一如她见机行事的个性,不停地发问:“说呀,浮舟。”

宿傩也放轻了呼吸,就在等那个不欲多言的女人。

他心知自己不会漏掉任何一句对白,因为她们的声音再细微也逃不过自己的耳朵。可就算这样,宿傩,不知为何,难以排解,产生了一种战斗中遇到强敌才有的流逝感。

那种流逝感,让时间的流动如水滴一般可见,像溪流中的活水被拆解成一滴一滴。他能用自己的术式在心流中捕捉敌人的弱点,勘破,斩断。在极致的冷静中见证你死我活。

活下来的人自然是他,永远会是他。

在连一缕风都无法错过的当下,宿傩听见了那声缥缈不可把握的短暂回答——浮舟轻巧、顺从、似乎也困倦地承认:“嗯。”

其声轻,却如啼鸟,唤醒宿傩回到现实,凝滞感终止。转眼,桌台、上席、木门,历历可见。房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离开前留下的桂花香。

又过一夜,荻花完璧归赵回了乐馆。另一位女郎则逗留——

作者有话说:宿傩:我也不知道啊我这嘴就黏上去了

宿傩:仰慕——里梅你不许和她说话。

其实有依据老头真的很爱偷听——不然一出场就捋顺了小惠和来栖华的关系这素在?

宿傩圣经:人和咒灵都爱成群作队,拉帮结派,然后通过聚集在身边的人数多寡来衡量自身的价值。所以才会一个个都变得又矮又弱鸡——无聊透顶!

浮舟:喵?

周四or周五见啦大家~这灾难的走榜,希望周四对我好一点,不要再分配无人区[摆手]

然后可能到时候改个文名什么的大家不必在意,疑似蝴蝶之梦有点土了[墨镜]

第25章

临别前,荻花泪眼汪汪拉着浮舟的手:“怎么你运道这么好,我听见里梅给管事的钱了。”

浮舟耳朵一动:“给了多少?”

“这是重点吗??傻姑娘,你要去京都了!”

浮舟现下脑袋里全是三锭金,对荻花只是随口说:“你才十四,别这么叫我。”

“哼,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大家很快就会忘掉你。没人和我竞争。”

“…我以为你至少要说些依依不舍的祝福。”结果对方的脑袋里只有事业。

“才不会祝福你——早晚有天,宿傩大人会发现你的真面目,到时候就走着瞧吧!”荻花又精神起来,握着浮舟手的力道也加大。

浮舟抽不开,又不敢太用力致使自己摔倒,只得就着她的力气。“说起来,前天你是不是和宿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