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你自己!!”
银发杀手的表情有多恐怖不谈,蹲了多久厕所无人知晓。
反正那之后的体能训练,时弦濑音是被打得生不如死的。
她趴在训练室冰凉的地板上,肚子还隐隐作痛,小声嘀咕:“不就是点葡萄酒嘛……又不是我故意的……”
“废物。”
“欸这不是一直在流血嘛……”她边猛猛点头卖惨,“我老虚弱了。”
琴酒一脚踩在她背上,慢条斯理打量她,忽然俯身靠近,右手钳住她的下颚把她硬生生扯起来,左手紧贴她侧脸。
冰凉的指腹擦过她干燥的皮肤,落入脖颈,嫌弃地甩了甩沾上的汗液。
“披好你的人皮。”
“别发疯,更别以为你拙劣的演技,能瞒得过……朗姆。”
“时弦濑音。”
那一瞬间,时弦濑音的恼意消了一半,反倒有了抹真实的笑意:“喂喂,明明你更不像人吧。”
琴酒:“人生来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濑音眨了眨眼,“……你这是哪儿学的台词?”
“卢梭,文盲。”银发杀手嗤笑,“你最聪明的选择,是自愿困在……没那么恶劣的项圈里。”
“那就好好待着。”
“federweis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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