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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微笑。

轻轻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盛自横靠着门上叹了口气。

她是站在光里的人,是备受期望和瞩目的存在,被人紧紧包围。

而你呢,盛自横,你又凭什么?

祝凌云收回放在门上的手,慢慢转身。

岑惊抱手站在后面,单挑了下眉,用眼神问怎么了。

祝凌云抿嘴,摇头。

“他能有什么事儿,走走走,好不容易这么大个机会。”南昭推走她俩,边走边回头朝盛自横屋里道,“荷叶鸡、山楂糕,还有什么来着?哦!琥珀糖,可惜某人享受不到咯~”

都快走出弟子居了,盛自横的房门愣是一条缝都没打开。

苏粹看了南昭一眼。

南昭狐疑:“还真不去?”

说完就原路冲回去踹开盛自横房门,一头扎进去。

片刻后,南昭走过来,摊手:“还真不去。”

院子里没了动静,盛自横拿起苏粹没带走的厚书开始翻,找到厮缠所在的那页开始阅读。

“执念所化……”盛自横皱眉,盯住腕上赤链道,“是正经武器么?”

厮缠闪了两下,好似回应。

“择主要求极高,”念完,盛自横补道,“那你还选择我,算了,暗室里伸手不见五指的,不怪你瞎。”

“一旦择主,便与缔契者意念合一,绝无违背。”盛自横鼻腔里发出笑音,“谢谢你啊。”

厮缠又闪了两下。

幸好不是两只手都伤了,盛自横想道。

合上书,调动灵力,尝试与厮缠共鸣。

黑红的链子脱离他的手腕,顷刻伸长了好几倍,盘出一条蛇形悬浮在半空,散出类似雾气的暗光。

盛自横张开手,方才威风凛凛的灵器便乖顺地落在他手心。

握住,信手一甩,灵器的气息便如洪流冲向木柜,柜身晃荡几下,震得顶上的琉璃瓶落下来。

盛自横闪身接住:“呼,好险。”

他握拳,厮缠读懂他心意似的迅速缩小缠上手腕。

放好琉璃瓶,盛自横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崭新符纸,准备进修一下符术。

摆好符纸,他随手拈笔,在手中转了几圈后往墨里一蘸,信手起笔。

上品火灵根的天赋在这儿管着,他在符道上的造诣在整个空明界都叫得上号,连某些不甚待见他的长老也从不在符术上找他的茬。

疾风符、爆炸符、防御符……手边画好的符箓一张又一张,堆叠成了一座黄澄澄的小山。

盛自横想伸个懒腰,结果抬手后仰时把书碰掉了,正好翻到最后一页。

他弯腰,看见那页写着,佑光符。

“使用瞬间结出一个方圆两丈的结界,持续一盏茶的时间,可出不可进,并对除画符者的试图进入之人造成灼烧,注:对元婴中期境界以上无效。”

防御类的啊。

他立马想到那个总爱弄一身伤的姑娘。

盛自横把书拾起来,仔仔细细研读。

他记得秦欢给他这本书时说的是,“学完这本你大概就快金丹后期了。”

那这书里的最后一道符,莫不是至少要金丹中期才能画?他现在快步入筑基后期了,离金丹中期还差得远。

不论什么修士,要修习跨境界的术法必定亏损灵力还不讨好,轻则晕厥伤肺腑,重则废掉半数修为,所以没人会干这种事半功倍的蠢事。

“不就跨两个境界么,又死不了。”盛自横继续逐字逐句学习画佑光符的技巧细节。

半个时辰过去,他觉得心里有了底,翻出一直舍不得用的上品符纸,和去年师父送他的筑基礼物——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