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几天,忙碌的农历新年就热闹消退,梁京濯与谢清慈也出发了。
京兆与旅行目的地都在下雪,航班略有延迟,在休息室候机的时候谢清慈没忍住睡着了。
她第一次梦见了外婆,这么多年这位小老太太固执地从未出现在她的梦中。
依旧是当初盈盈笑意的样子,歪一歪头逗她笑,说:“我们杳杳都长成大姑娘啦!”
她有一瞬分不清梦与现实,眼窝发烫滚泪,声音颤抖地唤了声阿婆。
外婆依旧笑,摸一摸她的头,声音慈蔼道:“永远幸福,宝贝。”
声落的一瞬,五感恢复,机场大厅提示登机的广播声传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梁京濯满是关切的眼神,见她终于醒了,他焦急地开口询问:“怎么了?叫你叫不醒,一直在哭。”
说完,见她依旧不说话,眼眶积蓄的泪持续从眼角滑落,他又一次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刚说完,面前频频落泪的姑娘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
微凉的泪滴滑落在他的脖颈,略带小鼻音的声音从颈窝传来,“梦见我外婆了,从她去世到现在,我第一次梦见她。”
悬起来的心缓缓落了地,梁京濯圈起手臂,拍了拍她的背,“那等我们回来去沪城看一看外婆?”
怀中的人轻轻点了点头,“嗯。”-
此行的目的地是北海道,飞机落地的时候,短暂停歇的雪又飞扬了起来。
从机场去入住的酒店的路上,看着车窗外蓝调时刻下白净的飞雪,谢清慈嘀咕了句:“其实我之前一直有个心愿来着。”
梁京濯问她:“什么心愿?”
她抿唇,“不告诉你。”
说出来的话她觉得他一定会觉得她奇奇怪怪的。
梁京濯笑了一下也没追问。
抵达酒店,办理好入住,梁京濯问谢清慈晚餐是打算在酒店吃还是出去吃?
都出来旅行了,还在酒店吃有点太不尊重“旅行”二字了,谢清慈果断给出答复:“出去吃。”
并说她已经看好了一家居酒屋,据说烧鸟很好吃。
出门前谢清慈想换身衣服,她觉得自己穿得太臃肿,待会儿拍照片不好看,梁京濯没同意,给她将脱掉的衣服又穿起来,同时做出让步:“你要拍照的时候再脱掉。”
她
无奈泄气,只得妥协,最终还是裹得全副武装地和他一起出了门。
居酒屋距离他们入住的酒店不远,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谢清慈完全不想再待在封闭的车厢里,于是他们撑伞步行过去。
旅游旺季的居酒屋得提前预约,出门前梁京濯就已经打过电话,但抵达时还是等了会儿餐位才入座。
餐前先点酒,谢清慈双手比叉说自己不喝,她洋相出得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添一笔。
梁京濯明白她的意思,笑着应好,但看见了之前他带回去的那款梅酒,当时谢清慈说好喝,于是他只点了这一款。
虽然说了不喝,但用餐的过程中,谢清慈还是没忍住浅浅喝了一小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好像比梁京濯之前带回去的要稍微好喝一些。
这次的推荐榜没踩雷,从鱼生到烧鸟,甚至连乌冬面都味道很好。
林乐欣知道他们春节期间要去北海道,一早就给谢清慈发消息,让她打卡好美食美景,到时候将攻略打包给她,她打算明年也过去。
谢清慈很认真地在备忘录里将这一家居酒屋打上星号。
吃完饭,原路返回,漫天飞雪的城镇有种别样的纯澈净透,白雪皑皑,氛围感十足。
快要走到酒店时,梁京濯停下了脚步,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