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再打电话去就显示无法接通了!
这会儿总算成功通上电话,不忘质问:“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
梁京濯在车内坐定,应道:“我现在在伦敦,刚下飞机,飞机上怎么回您消息?”
庄书盈冷哼一声:“那看来得问问是哪家航司,终白贵宾也连不上他们的航空WiFi。”
就梁京濯这个出差频率与里程,哪家航司不是终白贵宾等级?
“您什么时候见我在飞机上玩过手机了?”
不是在处理工作,就是在处理工作的路上。
庄书盈当然知道,对着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去谢家怎么说?小慈她爸爸说什么了没有?”
他如实答:“说了。”
庄书盈心下一紧,“说什么了?”
“让我多让着谢清慈一点。”
“没别的了?”
“嗯。”
庄书盈捏了把汗,暗暗呼了口气,“在港岛领证你也和小慈说了吗?”
“说了。”
所有关心的问题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庄书盈放下心来,“行,那没事了。”
说着就要挂电话,随后又想起另一件事来:“出差结束不准回港岛,我打听过你的工作安排了,接下来一个月没有必须要待在港岛的行程。”
“……”坐了近十个小时的飞机,精神有些疲乏,梁京濯闭了闭眼睛,耐心答道:“我知道。”
他出差返程就已经要到他与谢清慈婚姻登记的日子了,他原本就没打算回港岛。
这个态度庄书盈很满意,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陆励在前开
车,听见通话结束,抬眸看一眼,“现在时间还早,您回酒店还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梁京濯看一眼车窗外的夜色,应了一声,放下桌板,打算趁着路上的功夫再看一会儿相关文件。
手掌抚上桌面时,他顿了一下,视线落在自己的指节上,片刻后从口袋中将戒指盒拿了出来。
里面只剩下一枚他的男戒,与女戒的精美巧思比起来,男戒要简约很多,硬朗的铂金圈,点缀几许碎钻。
他注视良久,将戒指拿了出来,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学校的义展意外得收效很好,所有的作品都在闭展前一周售罄。
柯朦和段思妤还真在校群里挂起了石膏像抛售的帖子,反正展览结束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了,不如给蒋老多筹点善款。
刚挂出去时问价者寥寥无几,在带上谢清慈的名字后,果然连后台私戳都变多了。
看着那一个接一个跳出来的私戳,柯朦咂了咂嘴,“有种我在被一众帅哥热烈追求的感觉。”
段思妤让她别做梦了,“好好谈价格,趁机宰一笔,让他们知道美女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来买东西,大部分都是想加一个谢清慈的联系方式。
石膏像无定价,全凭她们自己斟酌。
柯朦郑重点头,“一万一个,怎么样?”
“……”
段思妤无语暼她,“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义展热潮反响很好,一些暑期没能参展的同学在开学后来问还能不能参加。
展览馆刚好还有位置,还能再裱几幅,谢清慈领着师傅将几幅新参展的画在空位挂好后,走了回来。
过了九月中旬,京兆的气温骤然之间下降好几度,谢清慈穿了件薄线衫与长裙,依旧是柔柔和和的气质。
两人对视一眼,“要不……试一下?”
谢清慈同工人师傅道别后,听见两人的密谋,问道:“试什么?”
柯朦转过头,诚实道:“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