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陈妈妈便给曾氏浇了一盆冷水:“老太太,太太的祖父是大夫,到了太太这一代,也不过是学个皮毛。治好了还好说,要是治不好,可是杀头之罪啊。”
曾氏听完,脸色一变,瞬间慌了神。
陈妈妈说得对,宁晚桥治不好那些太太,不过是得罪一些人罢了。
自已儿子身居高位,别人也不敢对平昌侯府说什么。
如今可是要去给太后治病,这若是治不好,脑袋肯定是要搬家的。
曾氏抓住陈妈妈的手臂,颤声问道:“这可怎么办?我答应她,只怕是死罪。不答应她,裴国公府的老太太和太后难免会怪罪于我。”
陈妈妈便道:“所以说太太心机深沉。太太故意跟裴国公府的老太太说要回来请示您,现在让您做决定。那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管怎么样,都是老太太您的责任。”
曾氏气得大骂:“她就是想盼着我早点死,好叫她在侯府作威作福,没有人管教她。”
陈妈妈道:“老太太不如让太太装病,躲过这一次再说。”
宁晚桥回到院子里,知道陈妈妈这会儿正在汇报今天在裴国公府的事,大概也猜得到她们要密谋什么。
在丫鬟们的服侍下,宁晚桥洗漱了一番,便坐到罗汉床上看书,等待厨房那边送晚饭过来。
旁边只有凡霜伺候,宁晚桥随意一瞥,见凡霜欲言又止,宁晚桥便问她怎么了?
凡霜左右看了看,俯身在她耳边道:“小姐,那位公子递信来了。”
宁晚桥惊讶:“他们什么时候给你递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