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自已有天赋,光靠先生们也是不行的。”
荣君夏一曲弹完,大家回过神,纷纷鼓掌,连连说好。
公子小姐们又推杯换盏,有人往这边看过来,便见夫人们在暖阁欣赏他们的斗舞。
宁晚怡今日心情十分不好。
方才她作画,不如段沐兮。弹琴,则不如段沐言。作诗,又不如段沐秧。连跳舞,也不如那个低贱的曾舒婷。
以前宁晚桥每次见到她就唯唯诺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如今可以和那些一品夫人们坐在暖阁中,吃酒看戏,偶尔还跟身边的夫人说上几句点评他们的话。
也不想想她自已算哪根葱?
现在是平昌侯夫人,不知道以后要是没有孩子,还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
宁晚怡越想越不高兴,对宁晚桥厌恶到了极点,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个好主意。
宁晚怡故意小声地对旁边的曾舒婷说:“以前在学堂学习,我大姐的琴艺和作诗的能力,是府里姐妹们最突出的,她常常被女先生夸奖,是我们的榜样。”
声音虽然小声,却正好传进了该传进的人耳朵里。
仙源公主好奇地问:“你大姐是哪一位?今日可来了?”
曾舒婷虽然爱表现,这会儿可不敢表现,因为她从中品出了一丝不对劲来。是以,默不作声。
宁晚怡站起来:“回公主,我大姐是平昌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