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梧说她第一次上战场,有点害怕,后来上了几次就不怕了,还帮皇兄用刀挡了一箭。
阮思言笑着附和,说多亏了皇妹的刀。
太妃们后怕地双手合十,感谢老天爷保佑。
宁晚桥并没有搬到坤宁宫住,而是跟阮穆宁一起住承乾宫。
先皇隔两天上一次朝,到了阮穆宁这里,他三天上朝一次。
平时他上朝,宁晚桥没事的日子,就赖在床上,睡到自然醒。
至于伺候阮穆宁穿衣服用饭的事情,自然有宫女和太监们做。
今天也如此,阮穆宁先起来了,她还背着身在睡觉。
阮穆宁穿好了龙袍,绕过屏风,来到床边,挠了挠她的脖子。
宁晚桥迷蒙着转过来,微微睁眼,看到他今天穿的是黑色龙袍。
大封的龙袍主要是红色。
在不同场合和季节,皇上会穿着不同颜色的龙袍。
有时候穿黄色、有时候穿黑色、青色、蓝色等,这些都是正式的龙袍。
阮穆宁穿黑色整个人会比较神秘高贵,不容人亵渎。
宁晚桥低喃了一声:“还没有上朝吗?”
阮穆宁看到她撇嘴的模样,有些好笑,“跟你打一声招呼便去。”
宁晚桥边闭眼边嗯,“我在床上等皇上。”
用了早饭,阮穆宁便去上朝了。
平日阮穆宁更喜欢穿红色和黄色的龙袍,今天突然换了一身黑色龙袍,大臣们都在琢磨他为何换黑色的龙袍。
难道说,皇上终于想开了,不再只宠皇后一个人,打算选秀充盈后宫?
于是就有大臣试着上奏,请求皇帝选秀充盈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阮穆宁面无表情地听完,淡淡地道:“这么多年过去,诸位爱卿是不明白朕的意思,还是觉着朕真是个没有主见之人?该如何做,还要让你们来教?”
还要上奏的大臣们纷纷按下不表。
先皇在时,尚且说不动皇上纳嫔,如今皇上已经能自已做主,大臣们更劝不动。
阮思言自然支持父皇的决定,这样母后也不会面对太多腌臜的事。
傍晚,郭祥回府,把朝堂上大臣劝皇帝充盈后宫的事说了,蒋氏意料之内道:“皇上和皇后从少年到现在,伉俪情深,你们非要多此一举。”
郭祥叹道:“皇上子嗣稀薄,若不充盈后宫,万一有什么事…”
蒋氏打断道:“能有什么事?多的是只有两个孩子的。你不言传身教就算,别把不好的习惯带给孩子孙子们。”
因为打了胜仗,阮穆宁决定在元宵节当天举办国宴,邀请各位大臣携带家眷入宫参加。
京城的花灯节也十分热闹。
万家灯火璀璨,满街的灯笼高挂,看花灯的人摩肩擦踵。
元宵当晚,皇亲国戚们齐聚皇宫,宫门口的马车如长龙,上面纷纷下来衣着华贵的人。
月光皎洁,灯光昏黄,几位太妃和宁晚桥一同招待夫人们。
蒋氏带了儿媳妇和孙女入宫赴宴,安氏带了女儿和儿媳妇赴宴。
年轻一辈们端庄娴静,坐在长辈们身边陪长辈们说着话,偶尔跟其他夫人问好。
阮思梧不像其他同龄人,自已就能到处交际,把其他夫人们哄得哈哈大笑,根本不需要宁晚桥带着。
蒋氏见阮思梧才智过人,性子又好,笑着问宁晚桥,打算给阮思梧找个什么样的驸马?
宁晚桥看了眼自已女儿,正在跟其他夫人们讲稀奇古怪的趣事,表情和动作不会太夸张,又充分表达了自已想说的事。
宁晚桥笑道:“思梧还小,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年纪。日后到了年纪,我和她父皇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