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刻多钟,车夫先进来,跟宁晚桥说:“芙清姑娘晕倒在柴房里,已经找到了。”
陆今安立即带着大夫,跟在宁晚桥身后,来到马车旁。
芙清面色苍白,病恹恹地躺在棕色的垫子上,头发有些凌乱,衣服还沾着柴屑,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
宁晚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替芙清把了脉。
这是胃肠道感染引起腹泻,进而引起昏厥。
大夫开了两副药,陆今安连连道歉:“太子妃,是我们品珍楼的过错。请太子妃原谅品珍楼这一回,日后我们一定会加强人手,保护后厨的安全。”
品珍楼保卫措施不严是其一,真正的凶手却是下毒的人。
宁晚桥道:“我自然是说话算话。也请陆东家说话算话。”
品珍楼的比赛已经到了结尾,冠军已经定下。
宁晚桥也没有必要留下看颁奖仪式,坐上马车,周薛跟上来,“我跟太子妃说几句话。”
“什么话?”宁晚桥看向他,“现在我没什么心情。”
周子御摸了摸鼻子:“你现在是太子妃,怎么一点也不够狠辣?”
别人一直说她睚眦必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周薛说她温和。
“你觉得怎么样才算狠辣?”
“以前的我跟清悦,那就是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