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我很感动太子的诚意。”
这可是死罪啊。
皇上若是知道,就算宠爱他,阮穆宁不止会被废,还会被流放。
阮穆宁却肯定地道:“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大婚前一个月要纳征礼,宁晚桥带着秀茶和芙清住到了安武侯府。
之前康氏送过去监视她的丫鬟,康氏想顺势要回来,放到她出嫁的院子里,伺候她。
但宁晚桥假装听不懂康氏的话,直接让那些丫鬟在宁宅干杂活,省了她一大笔费用。
康氏气得脸色闪过愤怒、懊悔,最后只能又重新选了几个丫鬟送到院子里,伺候她到出嫁。
宁晚怡出嫁的院子也修缮好了,虽然比她的要简朴,可放在很多人家的小姐身上,那也是相当奢华的。
纳征礼由男方家请两位或者四位女性亲戚,会同媒人,带着商量好的聘礼,到女方家中。
皇家给宁晚桥这个准太子妃的聘礼是二百抬。
聘礼一路自皇宫浩浩荡荡地抬入安武侯府大门。
老百姓们站在路两边围观,望着声势浩大的场面,都在议论纷纷。
一直到申时,聘礼才全部送到宁晚桥的院子里。
安武侯和族中的伯母婶婶们,看到院子里已经摆得满满当当的聘礼,以及宁晚桥的嫁妆,还有其他宁晚桥关系好的夫人的添妆,只道还好之前把院子扩大了,要不然还真装不下。
康氏眼底地妒意快要控制不住了。
宁晚桥嫁给太子,安武侯府东拼西凑,给她凑够了一百二十抬。
而自已的女儿,因为嫁得差一些,安武侯府就让宁晚怡少要一些,只给准备半份嫁妆,三十二抬。
为了凑够一份嫁妆,她自已东拼西凑,总算给女儿凑够了一份嫁妆,六十四抬。
至少看上去体面一些。
杨淑人说娶的是继室,又一直哭穷,说他们左都御史府不过是个中等人家,比不得他们安武侯府有底蕴,给的聘礼只有四十八抬。
说到底就是因为握着她的把柄,所以故意这样轻视她的怡姐儿。
宁晚桥这边热热闹闹,金碧辉煌,琳琅满目,所有人都关心她。
而自已女儿,聘礼和嫁妆加起来才一百一十二抬,冷冷清清,也没有人过去问候和关心。
康氏看着妯娌围着宁晚桥关心个不停,越看越气,沉着一张脸来到宁晚怡的院子,看到宁晚怡在安安静静地绣香囊,上去一把扯过来,针线划破了宁晚怡的手指,瞬间流出一点红色血液。
“母亲,你做什么?”宁晚怡把手指放进嘴巴里,把血吸掉,瞪着康氏。
看到女儿一副事外人似的,康氏气更不打一处来,“做什么?你看看你自已,好好的一个大小姐,非要给人当继母?你再去看看她那边的院子?多热闹啊?多奢侈啊!你呢?绣绣绣,母亲看你是被下降头了。”
宁晚怡撇了撇嘴,“母亲,她嫁她的,我嫁我的,又互不相干,关我什么事情?”
“互不相干?”康氏道,“母亲从小对你寄予厚望,你看看你,你竟是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康氏说着便上手去掰开宁晚怡的嘴巴和眼睛,“你是不是被她下药了?是不是?若不然怎会变得像换了个人?你告诉母亲,你到底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宁晚怡烦躁地推开康氏:“母亲,你别说了。左都御史府已经送聘礼来了,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何必一直闹来闹去的?”
康氏跌坐在地上,宁晚怡心疼地看着自已的母亲。
她不能告诉母亲,她要好好守住秘密,若是母亲知道了,肯定会误事。
婚事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