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不敢说话,支支吾吾。 周锦画更没有了方才的嚣张,只是绞着手帕。 宁晚怡嘴快,指着宁晚桥说道:“父亲,太夫人过来,是要教训她的。说她跟平昌侯和离了,还一直缠着平昌侯。” “荒谬!”安武侯大声呵斥,“桥姐儿日后是尊贵的太子妃。她连镇北王府都拒绝了,怎么可能会缠着平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