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权是跟着谭姨娘的。姨娘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安武侯听了,不免又生气:“你堂堂的安武侯府小姐,住到外面的宅子。若是日后嫁人,也得从安武侯府出嫁。从你那个破宅子出嫁,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安武侯府?”
宁晚桥道:“从前不见父亲说我们住的房子破旧,如今见我有利用价值了,又觉得我住在宁宅有辱安武侯府门第。若父亲当真觉得我跟姨娘还有远哥儿住得不好,便给我们几人银子,买一处气派的府邸,也总比父亲嘴上说的这些好。”
“你!”安武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振得茶杯叮叮哐哐响起,“逆子!方才你口出狂言,说要同时嫁几个男子,已经是大逆不道,如今还敢说这种话出来。”
宁晚桥伸直脊背:“父亲不就是见女儿有利用价值,所以才会让女儿又搬入侯府吗?平昌侯官居二品,卫二公子是兵马司指挥使。如今镇北王世子,日后是割据一方的君王。女儿都嫁给他们,他们都是父亲的好女婿,女儿的价值不是更大化了吗?到时候,这大封的臣子,谁见了父亲,不得笑脸相迎?”
安武侯竟觉得宁晚桥说得对,只是反应过来这就是不守妇道后,他被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大声呵斥:“来人,把这逆子关进院子里去,好好反省自已。”
康氏还想着到时候好绑架宁晚桥,若是住到安武侯府来,那还怎么方便动手?
于是她赶紧拦下,说道:“老爷别动怒,要为大局考虑啊。如今几家都要求娶桥姐儿,不能让桥姐儿受伤了。”
安武侯这才冷静下来,说道:“就算禁足,也要好好住在府里,哪里都不许去。”
宁晚桥无所谓道:“姨娘和远哥儿的支出,都是靠女儿制药拿给姚叔叔卖挣来的。父亲要关女儿在安武侯府里,正好女儿也觉得赚钱十分辛苦,不如躺在安武侯府白吃白喝白住,还有下人伺候,多舒心啊。”
闻言,康氏心中十分不快。,面上还是笑道:“你父亲说的是气话,但也是对的。如今你最重要的,要保护好自已,不能出任何事。若是能嫁到镇北王府,也是你这辈子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