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儿子关了两个月,是怕儿子鲁莽,坏了父王的好事?”
镇北王道:“你别跟我没大没小地嚷嚷着。你性子纯良,上战场可以,玩政治,太子在你之上,不用你操心。”
听自已父亲这么说,阮穆屹这才安心:“太子如今怎么样了?”
镇北王道:“你管好自已。至于太子,自有皇上做主。”
阮穆屹道:“这么说,皇上并没有废了太子?”
镇北王道:“太子是皇上的儿子,又没有谋逆之罪,何来被废一说?”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阮穆屹站起来,“我进宫去看看他。”
见儿子已经推着轮椅往外走,镇北王呵斥:“你给我站住。今早我刚从皇上那里回来。”
阮穆屹回头:“皇上跟父王说了什么?”
镇北王道:“今日皇上召集了几位皇子过去听训,敲打他们。”
“为何?”
“这就证明,太子没有事。你去宫里,只会把太子陷于两难之地,适得其反。”
镇北王妃语重心长地道:“今父王亲自去向皇上道别,顺道跟皇上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