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事,我们便吃第三小口。”
“日后太子误食了这些东西,喘鸣不会发作,也叫那些有心之人,不能毒害太子。”
宁晚桥低着头,边说边写,浓密的长睫毛轻轻抖动,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悉数落入阮穆宁的眼里。
他视线移向别处,“只怕父皇这两日便会让人来带你出宫。”
宁晚桥歪头想了想,道,“太子放心,一会儿我会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阮穆宁又转过头来看她,见她眼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便问道,“这个脱敏治疗,约莫要多少天?”
“要三个月左右。”宁晚桥停了一下,又道,“不过我只要看着太子坚持完前面的十五天,后面的两个多月里,太子可以自已完成。”
阮穆宁道:“这半个月,便拜托你了。”
“太子可有想惩罚的人?”
阮穆宁探究的目光看向宁晚桥,宁晚桥狡黠一笑,“我借着这个机会,帮太子出口气。”
阮穆宁郑重其事地道:“你当真要卷进我的事里来?”
宁晚桥道,“他们不会察觉的,太子只管告诉我。还有谁是别人安插进来的棋子?”
阮穆宁便在她掌中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