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雇江湖高手保护自已。
只是以她这样赚钱的速度,雇一个江湖高手都难,何况家里有三个人,得需要雇三个。
回到宁宅,谭氏看他们两个气喘吁吁,便问他们去了哪里?
宁司远今日学了一天,肚子极饿,便狼吞虎咽,便道:“我跟阿姐去买马了,还学了骑马。”
谭氏笑着道:“慢点,别噎着。看你们从早上出去,城门关了才回来,定是学会了。”
宁晚桥细嚼慢咽,道:“我们都会了。不过远哥儿要厉害一些,可以随便在马上不掉下来。”
吃饱饭后,宁司远去宁晚桥的药房找她。
宁晚桥正在写明天送去给阮穆宁的药方。
“阿姐,我明日还想去马场。”
宁晚桥头也不抬地道:“嗯,你自已的事情,自已做决定。”
想到锦标大哥今日教自已骑马时,无意中露出的身手,宁司远便也想学武功,日后也好保护阿姐和阿娘。
只是学武要请老师,不知道阿姐有没有钱。
看到阿姐埋头在写方子,宁司远几次张嘴,最后又放弃了。
阿姐刚和离,还是等过些日子,阿姐把书院的事情解决完了,他再提罢。
宁司远走了后,秀茶过来了。
“小姐,白天卫二公子让人送了信过来,说小姐要的东西,他已经查到了。”
秀茶从袖子里拿了封信出来,宁晚桥拆开来看。
那户人家的豆腐店,并没有请人,只有夫妻二人的夫妻店。
因为宁晚桥要进宫,路过春上原,便亲自去了春上原递药方给阮穆宁。
春上原是茶肆,两层楼。
掌管看见这次来的不是丫鬟,而是主子,脸色稍微变了变。
里面坐的那位主子,平日从不来,今日突然来了,难道是为了等这位主子?
“小姐,请跟我来。”
宁晚桥跟着掌管上了二楼,来到雅间。
穿过屏风,便看见阮穆宁坐在里面。
他一袭锦缎淡蓝色袍子,晨曦照进来,周身渡了暖光,金尊玉贵,握着茶杯,慢慢品茶。
宁晚桥有一瞬间,觉得他不像是皇商家的公子。
通身的气派,到像是皇家人。
迷糊了,他本就是皇家人,只不过现在是皇商。
大概是,人骨子里的血种不会变。
“公子。”
宁晚桥走过去,并没有坐下。
直接从怀中拿出药方,递给他。
阮穆宁伸手示意她坐,宁晚桥便坐了下来。
他拿过药方:“看小姐神色匆匆,是有急事?”
“是,今日有个病人等着我去复诊。”
阮穆宁看了眼药方,眼底闪过某种异样的情绪,抬头看一眼宁晚桥。
“小姐把如此宝贵的药方给我,只叫我让人去买豆腐和酒,这个交易,我可是占了小姐的大便宜。”
宁晚桥真诚地道:“昨日与公子闲聊一番,公子为我做的,值得这个药方。”
“这个药方,可曾有人看过?”
“只有我与公子二人知。这也算是我为社会做的一些贡献。公子是皇商,药从公子手里出去,别人也会放心。”
此药方可以用在军中,以及在全国各大药房出售。
不但能减少军民伤亡,也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利益。
若是他不信,也可以找人来试药。
“你…”阮穆宁神情复杂地看着宁晚桥,“你真是让我惊讶。”
最后他说了一句。
宁晚桥道:“我会医术,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