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不必说了。今日侯爷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同我和离,二是义绝。”
“你口口声声说和离,可知道和离一事非同小可?你是二品诰命夫人,不是说和离就和离,也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宁晚桥知道他的话不假,所以才筹谋已久。
和离,不是夫妻俩签上和离书就能行,要双方族人商议过后,才能定下的。
“侯爷,既然今决定焚烧我,那“和离”这两个字,我绝对不会再收回来的。”
段云舟见她执意和离,任他怎么劝也不听,不由恼火起来。
若是在以前,他说一不二。
如今她变成这样,倒是他纵容出来的。
眼见宁晚桥就要走出侯府大门,段云舟立即命守卫把她绑了。
宁晚桥挣扎,问道:“侯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
段云舟道:“把太太送到正院去。”
宁晚桥道:“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人…”
“既然你什么都听不进去,非要跟我和离。那今晚我们先洞房。有什么事,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说。”
“我现在很冷静,你放开我,我身上有太后赏赐的玉佩…”
“等我们今晚洞房成功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宁晚桥呵斥侍卫,又是用力一甩,挣开了侍卫的禁锢。
眼见宁晚桥要跑出大门,段云舟急了,连忙对着侍卫下令道:“还不快去追!把太太带回来!”
没到两步路,宁晚桥又被抓回来。
段云舟道:“你一心想和离,说到底,是因为我们没有孩子。若是我们生三四个孩子,你也不会想着要离开侯府。”
“侯爷当真以为,用孩子能留住我?”
“一个不行,那便两个,两个不行,便三个…你总会心软留下来的…”
侍卫们碍于太后的玉佩,不敢再抓她。
段云舟却不一样,上来便擒住她,抱着她往文华院走,任宁晚桥怎么踢他打他,他都不肯放手。
段云舟自幼习武,在战场上厮杀,体格健壮,人高马大。
宁晚桥打他的力气,跟挠痒痒似的,没有任何感觉。
府中下人看见这样的情况,只道侯爷果然宠爱夫人。
夫人这般胡闹,还不肯休了夫人。
“侯爷,侯爷…”
江海在后面喊道。
段云舟停下脚步,回头道:“何事?”
江海道:“官差来了。”
段云舟道:“你带他去查便是。”
江海道:“来的是大理寺少卿。”
段云舟道:“怎么会惊动到大理寺的人?”
平常案件都是刑部负责,只有遇到一些比较重大,或涉及到死刑、皇亲贵族,才会交由大理寺审理。
平昌侯府小小的下毒案子,怎么也不会轮到大理寺来审理。
江海道:“属下不知。”
段云舟道:“我把夫人带回文华院便来。”
江海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半天,道:“侯爷,方才大理寺的人说,要侯府里所有的人都到前院去。”
段云舟道:“无需理他。”
段云舟往前走了两步,管家又跑过来,喘着气道:“侯爷,太夫人请侯爷带夫人同去…”
段云舟可以不理大理寺少卿,却不能无视自已的母亲。
他有些不耐,踌躇了下:“这便去。”
众人来到前院正堂。
里面乌泱泱坐满了人。
除了大理寺的人,还有平昌侯府的族人,以及安武侯府的族人。
曾氏方才听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