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羞草接话,声音柔软,“节目很早就筹备了,找到席……”含羞草打了个磕巴换了个代称,“alan哥哥的时候已经是快开拍了。”
兰女士了然,转瞬反应过来,“意格你之前说实习的节目是不是就是这一档啊。”
含羞草:“是的阿姨,我导师是这个节目的美术监制,这次有幸参加工作。”
兰女士:“那很好啊,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你alan哥哥,一个节目的很方便的,也好交流有共同话题。”
一个台前一个幕后能有什么经验交流,兰女士的拉郎配大概只有傻子听不懂了。
但是场面上除了主位上的某人大家都认定这是场好姻缘。
兰筠突然想到什么问到,“对了,你就带着一只鸟会不会不太正式,要不要我把岛岛借给你拍?”
闻言女人腿上那只懒散的黑白大虫张开眼睛,看向小主人。
“不用。”
一猫一人同时收回眼神,两道里面都写着对对方的嫌弃。
联姻要是联的当事人互相看对眼,那才是锦上添花,没多久两位就被长辈委以选酒的重任。
席唯对老宅熟记于心,自然不需要侍从引领,况且在主家工作多年的老人极有眼色,这特意为少爷和未来备选少夫人制造的空间谁也没有道理打扰。
席唯本想着要人把美呆送到自己房间里休息,但是自己心里不快,心一横就拉上某只鸟作陪。
含羞草人单纯,说起话来吴侬软语,一路同行到地窖,席唯点开升降楼梯,自己先行下去。
谁料,意外就是在这时候来的。
伴随着一道惊惶的惨叫,席唯后背贴上一个柔软的身体,带着重力的冲击,使得他不得不用胳膊肘抵住楼梯旁边的墙面。
冰冷的石墙凹凸不平,席唯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开衫毛衣,胳膊肘撞在墙上不可避免的带来一阵刺痛。
他皱了皱眉,压下心中的不快,手里的鸟团因为手心的压力醒了过来,拖着长长的尾调说道。
“叽叽啾。”怎么了席唯。
“没事。”
美呆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浅淡灯光下那张写着不满的脸回到。
“啾。”真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
前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带着不情不愿一个慌张颤抖。
席唯稳住身形,支出一只手递给后面的含羞草。
“不是和你说话,你先扶稳。”
身后的人搭上他的胳膊。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因为脚上滑了,对不起哥哥。”他眼角飞红。
到了平地席唯立刻收回手来,“没事,还有以后叫我alan就可以。”
含羞草看着男人点头,“啊,好的alan。”
美呆仰着头看着二人的互动,翘了翘尾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卷毛男人微红着脸。
两人从酒柜里面取出几个深色的瓶子,离开前席唯看着含羞草上去了才走。
离开餐还有一个小时,席唯完成社交的kpi理所当然的告退。
美呆跟着席唯拾级而上,它目不暇接到晕眩,整个别墅是中西式的结合,悬挂在楼梯中央的是一个高达八米的中式花瓶般的琉璃灯。
别墅的女主人是这座城堡的设计师,这是她温婉、前卫的审美的完全展示。
在掠过无数景色后,男人终于在一道纯白的门停下。
门被悄然打开,厚实的地毯淹没了脚步声,席唯把自己和鸟一同摔在了床上。
他闭着眼,享受着片刻宁静。
如果说商场如战场,刀光剑影明枪暗箭这些年消磨了他太多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