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转才停下,“你说那些禹州的村妇到相府登门拜谢?”
报信之人也被吓得浑身一震,战战兢兢回道:“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那些村妇临走时,丞相还给她们分了许多盘缠,而且……据属日日观察,相府中最近还多了一名女子,正是先前国公府侍奉的丫鬟。”
太后虽是一介女流,但能爬到今日的高位,说到底也是个聪明人,仔细一想便能厘清其中的来龙去脉。
“怪不得……怪不得……”她跌坐回软榻,口中喃喃自语。
怪不得徐国公替她做事这么多年从未露出过一丝破绽,明玦一来,便将私铸兵器之事捅得人尽皆知。
还有徐国公那不中用的儿子,若无人在背后教唆,怎会突然对朝堂之事来了兴致,还害得全家被贬青州?
若徐家折在萧肆手里也便罢了,她唯独不能接受的,便是明玦在其中推波助澜。
她一直当做底牌的人,到头来却亲手折了她一条臂膀。
“现在马上,召丞相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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