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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红只觉着不吐不快,“那向兵被说两句,可把她给气着了,三言两语把人一家子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向兵那孩子是她亲生的呢,这么上心。”

她冷哼,“那些就罢,反正和咱没关系,你看看吧,这家属工厂的事怎么收场,这事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可不让,我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这烤鱿鱼丝要是卖不出去,我就找领导。”

付成真没反驳,“是得要个说法。”

他想了想,“不过范嫂子她们指定比你还急,这事你别当出头鸟,看怎么解决。”

付成真说的不错,烤鱿鱼丝卖不出去,范树云比谁都着急,打从晚上知道消息,一整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把丈夫张粮弄得也不安生,“别翻过来调过去的,明天再想。”

“那咋明天想,我这脑子一分钟也停不下来,咱们六七个工人,加上三个捕捞队的人,那可是十个人的工,前前后后小一个月,更不用说还买那些个调料和烤板,这成本多大啊。”

说着说着,范树云更是躺不住,索性坐起来,“你说说这舟市的人,是有啥山珍海味吃不成?咱们那么好吃的烤鱿鱼丝,怎么就卖不出去。”

说起这个,张粮也是纳闷,“我尝着不错。”

范树云对于这个很有发言权,她不是那种投机取巧的人,这烤鱿鱼丝,也是认真听取过领导和工人的意见,没一个说不好的,这才开始干,这运出去两天,传回来消息说一

包没卖出去,她实在不能信。

“就是说啊,那咋就卖不出去。”

张粮见她唉声叹气,想了想,“这里面兴许有什么误会,明天你们开会讨论讨论。”

开会是必须的,范树云想了想,“我得叫着小田,让她给参谋参谋,这事绝对不对劲。”

张粮是个有原则的,“叫着是叫着,你们可别为难人家小田同志,怎么说,她也是好心,人家给个想法,用不用,那最终责任在你们家属工厂。”

范树云啧一声,“我这思想觉悟不比你低,这我能不知道吗,小田那是热心肠,这事是我和老李拍板的,怪她干什么。”

张粮略一想,“你们俩是不怪,可架不住别人说三道四,这烤鱿鱼丝要是真不能卖,家属工厂损失不小,工人得有意见,回头你给大家打个预防针。”

范树云把工人挨个想了一遍,“旁的没事,就是一营长媳妇马红,这人咋说,干活是把好手,就是碎嘴,那多难听的也没有,就是能絮叨,念经一样,这回这事,她少不了有自己的小心思。”

说到这里,她又叹口气,“还思想落后,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明天她要是敢说啥,我堵着她。”

“还是得尽快解决,要不然,怕是没那么好收场。”张粮总结。

他说的没错,这当面遇上旁人议论能堵住,可背地里你也拦不住。

早晨,家属工厂一开门,大家也不干活,马红和两三个平常说得来的工人先说上了,“我看这回咱工厂真的要完,这烤鱿鱼丝砸手里,工厂得欠多少饥荒,咱们的工资都没着落。”

就算是再大公无私的年代,每个人说到底,还是过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日子,听着马红这么说,也是愁眉苦脸,“那咋整,这工厂要是干不下去,上哪儿再安排工作去。”

马红哼一声,“你们傻啊,咱们原本干得好好的,都是那田园胡乱出主意,让咱们干不下去,要是工厂真倒闭,你看着,我就去举报她,扯工厂后腿,让大家没了工作,她也没资格当老师,这老师就得咱们去当。”

见着范树云带着田园进厂,她给个身边人一个眼色,“我先去看看情况。”

田园跟着范树云进门,她一路,情况她已经知道个大概。

坐到简易的办公室,范树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