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家欺负到向军脸上,她咋不骂回去呢,怕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说不定见着向军哭,心里还乐呢,反正不是她自己儿子。”
有人反驳,“赵大娘,你这话说得过分了,田妹子再怎么,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就是,这田妹子刚来岛上,遇着事没个章程那也正常,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政委嫂子问问,别让向兵受了欺负还憋着。”
“这话是,咱不能忍气吞声。”
赵婆子简直想大笑三声,这是老天爷都帮她老高家啊,闺女这才来家属院,那姓田的就栽跟头,回头闺女和海明见上一面,俩人看对眼,这事儿就成了!
她嗓门更高三分,“我早就说,那姓田的就是个黑心肝,这回你们见着了吧,这事儿必须赶紧告诉海明,让他离婚,有这样遇事儿不敢吱声的妈,咱向兵以后还不知道受多少委屈!”
“啥委屈,啥委屈,赵大娘,您老啥也不知道,可别在这胡说八道了。”
大家听着声音转头,见着来人司务长家范嫂子,她挎着个篮子,看着像是从家属院外头回来,忙不迭问,“范嫂子,你这从外面回来,是不是知道咋回事啊。”
范嫂子名叫范树云,也是家属院里的热心人,她和李守勤两人在家委会一正一副,算是老搭档,只她这人比李守勤性子急,也更看不惯赵婆子。
“可巧,我去渔家换鸡蛋,寻思着回头给我儿媳妇捎过去,回来的时候经过南马大队,他们那闹哄哄的,就说这个事儿呢,我听了一耳朵。”
有人立即接茬,“是不是有孩子欺负咱向兵,田妹子抹不开脸是吧,你就说是哪家的,咱去给出气。”
“就是,咱家孩子不能吃亏。”
范树云把篮子放一边,“成,既然你们想听,我就给你们说说。”
这事儿本来也瞒不住。
“这不是海明田园两口子疼孩子,一人给做个小弹弓,今天田园去碾豆粉,俩孩子拿着弹弓玩,那南马生产三队的队长,王富才他儿子,那个叫王二娃的,他抢孩子弹弓,还笑话向军说他妈跑了,他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她张嘴想继续说,赵婆子那嗓门嘎一下,“你听听,你听听!有这样当妈的吗,她还是人吗她,那王二娃子敢那么说向兵,她还不上去撕烂那娃的嘴!”
赵婆子听得是真生气,气势更盛三分,“这个黑心肝的,我早就说她不是个好的,怪不得向兵哭成那样,这得受多大委屈,她就舍得眼睁睁看着,这张美丽也是个该死的,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就舍得扔!”
听着范树云那话,没人再为田园说一句,有些个心疼孩子的,当场就红了眼眶,“就是,向兵他爸那可是为国捐躯,那是大英雄,敢这么编排向兵,这样的就得使劲揍。”
“向兵哭的眼都肿了,这小子皮实,啥时候见他掉过眼泪。”
“这回田妹子是不像话,太不像话。”
赵婆子一挥手,“离婚,就这样的,必须离婚,海明那么好的大小伙子,啥样的媳妇找不着啊,这样让孩子受窝囊气的,不离婚留着干啥!”
“行了!”范树云让赵婆子嚎的头疼,“离婚啥离婚,我这说个开头,你们听完了吗就这在瞎说。”
赵婆子嗐一声,“这还有啥好说的,小范,就让你说,让孩子受这么大委屈,对不对。”
“让孩子受委屈是不对,可人家小田没让向兵受一点委屈啊。”
“那王二娃就算打一顿有啥用,这话一听知道是他妈在后面嚼舌根,小田当时就找到大队支书,一顿饭功夫没用,那王富才两口子被撸成白板,造谣的卜大花下了牛棚,改造!” !!!!
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
“那生产队长和记分员的名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