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假设我们不为自己而战,这并不是积极地迎合和谐,只不过是麻木的倦怠道德,朱芸,道德权利也是权利行使的一种类型。”
应知安温和地说道,对于这种天真干净的灵魂,她总是有更多的耐心去开解,“回归到这件事情本身,那个孩子你大可放心,宋曦丹昨天和我通过电话,她和男方见过面,男方对孩子是真心的,孩子之前一直跟着他生活,上了法庭,法官从有利于孩子健康成长角度,也会倾向于不改变孩子原有的稳定生活环境,男方优势非常大。”
听到这个,朱芸的语气欢快了一点,“那就好,哎,不想理这件事情了,我准备请假去旅游了,我爸妈给了我钱让我去外面散散心,我准备出国,要不要一起去?”
“我没时间,案子排得满满的。”
“案子没有办完的时候,钱也没有个赚到头的时候,知安,你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休假了,之前法定节假日你也在加班,都不回家看看你爸妈吗?陪陪他们?”
应知安轻笑一声,“我要不要给你念念我妈今早刚刚给我发的小作文?”
“他们催婚也是担心你呢。”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从他们的角度为我好。”
“你这话说得怪怪的。”
“人的思考离不开屁股,所以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应知安见朱芸情绪有所缓减,便准备结束话题,只是突然想到宋曦丹,便特意交代了一句,“刚刚那些话和你的情绪,就别和宋曦丹说了,她现在应该正开心着呢。”
“知道了,也真的很谢谢她,我找个时间请你们俩吃饭。”
“你有啥活动多喊喊她,她在这个城市没啥别的朋友。”应知安突然想起这事。“请我俩一起吃饭就不必了。”
朱芸笑嘻嘻的,她就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人,“小宋,有你这个师父,真是她的幸运。要是我入门就你带我,那我现在肯定也是个大律师。”
应知安无情拆穿,“朱大小姐,你先把法考过了吧。”
“我看小宋也在准备,我可以找她做学习搭子。”
“嗯,先这样,我接待当事人了。”应知安对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并不关心。
“知安,有你真好~”朱芸的声音甜腻腻的,撒娇就立刻不请自来。
应知安被她逗笑了,挂了电话收拾起嘴角的弧度,才走到哭泣的当事人面前。
她喜欢工作带来的价值感,就像是朱芸喜欢去玩乐。
而另一边,朱芸被应知安三言两语就安抚了坏情绪,而恢复了好心情的她立刻就约宋曦丹吃饭。
当天晚上,宋曦丹应邀而来,饭桌上,二人谈的却是没在场的应知安。
“小宋,你真得运气还蛮好的,你是不知道,有好些同事都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知安给案子大方啊,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跟着知安这么一个师父,你能省不少事儿,少受不少苦。”坐在年级稍小的宋曦丹面前,朱芸也端起了一些些作为年长者的自觉,拿起公筷给宋曦丹夹了一筷子菜,“有一些实习律师到了转正的时间,师父不给名额,而且一直都是在被吩咐干边角料工作,根本不具有独立办案的能力,这是他们不努力吗?是师父压着呢。”
朱芸人是天真,可在律所时间长,和谁都能聊上几句,好些同事也爱和她聊些真心话。只是,她点出了问题,却落脚到了轻飘飘的一个结论上,“所以啊,你运气是真好。”这也是她性格的弱点所在。
宋曦丹认同地点点头,“能认识知安姐,的确是一种幸运。”但下一句却问:“可你说得这些事,罗主任不管吗?”
这也正是二人不同的地方。
罗主任指的是罗卿城,朱芸是个好